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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常人没法承受的。她刚想拽拽靳行的袍袖提醒他,皇上便开口了。“承越的腿不是骑马伤着了?这便好了么?”迎涟没听懂他是在对谁说话,又喃喃自语,“承越...?”靳行听到她的嘟囔,俯身低声说,“承越,是我的表字。”他又抬头冷笑一声,“骑马受伤,这就是您那好儿子替我找的理由?”皇上听出他话中有话,“这是什么意思?”靳行手中把玩着那枚玉佩,“我当时为什么伤了腿,还不是拜我皇弟所赐?我被发落到那偏院之后,他三番两次命人来冷嘲热讽,父皇真就一概不知?”皇上拧了拧眉,“承越的意思是,你伤了腿,是承赟动了手脚?”“我的骑术从小便是父皇教的,水平如何您清清楚楚,怎会骑马伤到腿?”靳行走到他面前,把那枚玉佩给了他,“您看看,这是不是靳池手下的玉佩。”皇上年纪大了,有些看不清,凑近离远得来回看了几次,“正是。怎么在你那里?”靳行冷笑一声,“您那好儿子命人绑了我的妻子,意图羞辱她,幸好我及时赶到。您不会到现在,还以为靳池这人单纯无辜吧?”皇上从小最宠爱靳行,十分了解他的性子,知道他从不屑撒这样的谎,一旦说出来,就是确有其事。细细想来,靳池在靳行受伤那几天的言行举止确实奇怪,他恍然大悟。皇上连连摇头,“真是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他旋即变了脸色,冲着门口的侍卫朗声道,“去,将承赟叫来!”承赟来了之后,任凭皇上苦心劝诱,几乎将嘴皮子说破,大堂之上,他就是不认账,皇上又谈了些知耻近乎勇,承赟只垂首而立,洗耳恭听,一副贤良的模样,却不说一个字。为人如何,也好歹是他的儿子,死不承认,皇上也只好作罢,只能命人将被误会了的靳行的宫殿收拾了出来,叫两人回宫里来住。抱着新被子狠狠地吸了一口,迎涟抬起头来感叹,“还是这样的日子好!”靳行坐在椅子上,瞧她一脸满足的模样笑出声,“没出息劲儿,好日子都在后头呢。”迎涟看向他,“我看你那皇弟可是油盐不进,自己做的事都死不承认呢,皇上都拿他没办法。”他嗤笑了声,“父皇拿他没办法,是拿他当儿子,我现在可不拿他当弟弟,我可不会放过他。今后,就各凭本事了。”她点点头,“是,那人的确不可饶恕,做得太过分了。”“这时候倒是狠了,平时倒是像只兔子似的。”迎涟横她一眼,“是不是兔子也是要分人的。”靳行伸手将她拽过来,“那你现在是不是?哪儿有这么凶的兔子?”迎涟今天也是高兴了,难得有心情和靳行逗闷子,嗷呜一下扑进他怀里,狠狠咬了他的脸颊一下,“我可告诉你!兔子急了还是会咬人呢!”靳行大手按住她的背,不让她乱动,张嘴又在她嘟起的嘴上咬了一口,低声问她,“那我是什么?”迎涟认真的看着他,“我要是兔子,你就是狗,还是拴起来都怕挣脱绳子跑出去的那种疯狗。”靳行气笑了,额头抵上她,低声问她,“那你天天和疯狗同房,还乐不可支的?”想要吗h迎涟瞪他一眼,“我才没有!”他手朝她前胸摸过去,隔着厚厚的衣料捏了一下,“那为什么,我每次这样你都很舒服?”宫里不像靳行之前住的偏院,窗外人来人往,院里的丫鬟小厮也多了,觉得这大皇子的好日子快回来了,都照顾得紧。她怕外面有人,不像在偏院那样放得开,抿着唇瞪他一眼。靳行偏偏恶劣,又把她双腿分开,让她坐在自己腰间,伸手拨开层层裙摆向里探去。“我每次这样摸的时候,你都叫得很大声,还会让我快一些,求我进去,你这里面真敏感,还没伸进去就流了我一手的水。”他手摸着她的花xue,xue口润滑得差不多了,一下子将手插了进去,引得迎涟一声惊叫,又忙闭上嘴。她伸手推他,小声说,“你干什么,外面都是人。”靳行却越插越深,学着她的音量,“怕什么,这宫里的人早就见惯了,行房时床边就站着宫女的也大有人在。”他继续说,“我这样你很舒服,不是吗?那就叫出来,这里没人在意。”迎涟还是放不开,锤了他一下,羞得要哭出来,“你快别说了...”靳行不但不听她的,还又加了根手指,应涟轻哼了一声,声音很小,靳行轻笑,“你也觉得很刺激,是吧?”应涟别过头去咬着下唇,“我没有。”应涟闭上了眼睛,仔细听听,屋外似乎还有宫女交谈的声音,心跳都快要停止了,身体开始颤抖起来。靳行却毫不在意,朝她耳朵吹了口气,又咬住她的耳垂轻轻厮磨,应涟大腿不自觉的开始发软,一阵阵热流顺着大腿流出来。靳行向下蹭着她的颈项,不像刚才那样温柔,而是啃咬起来。应涟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在寂静的夜里被放大,屋内的昏暗和屋外的灯火通明使她感到不安。他坐着把应涟抱在怀里,伸手剥开她的外衫,埋下头去深深的在她胸间吸了一口,又抬起头来看她,“你真香。”应涟最怕他这种时候看她,忙又把他头摁下去,颤抖着说,“你...你别看我!”他轻笑,手占据了她的胸峰,用指尖轻轻揉捏拨弄她的娇嫩乳尖,又凑上头去舔弄着,应涟微仰起头,手指插在他的头发里,不自觉的揪住他的发丝,“嗯啊...夫君...”她一只胸被紧紧捏握,另一只被他含在嘴里舔舐,小巧的乳尖早就突出挺立起来。靳行用两指挑逗她高高翘挺的乳尖,应涟感受到了一波波的电流般的快感像下身袭去。应涟在他身上快化成一滩水,他另一只手还插在她的花xue里,她坐都坐不住,只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喘息,不敢叫出声来。应涟已经沉浸其中时,靳行的动作停了下来,应涟的耳后传来悉悉的脱衣声,她自己的手臂也随着他摆弄,没一会两人的衣服就落在了地上。两人的下身也摩擦在一起,应涟流出的水都尽数淌到他腿上,靳行放出胯下的roubang,在缝隙上摩擦了几下,黑紫的棒身沾上她下身流出的水,紧紧贴着她。靳行在她耳边喘着粗气,“我们去窗台那边,好不好?”迎涟忙朝窗户那边看去,夜色越来越暗,人也少了些,可这毕竟是宫里,就算是人人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