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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有几个宫女站在门口服侍的,难免会被听到些什么。她眼睛水汪汪得看他,“就在这里吧,我...我不想挪地儿了。”靳行没有插进去,就这样在她腿间摩擦,双手也继续挑逗着她,没头没尾地来了句,“想要吗?”中秋h迎涟最受不了他上下一起撩拨他,早就湿得不行,把头埋在他颈窝里,怯怯回了声,“想。”靳行这次倒爽快,没再逼她些什么,听到她回应后就两指拨开她的花xue,将自己一寸寸送了进去,她xue里的软rou温热地包裹上来,挤得他头皮发麻,只想顶得再深些。迎涟随着他的进入,在他肩膀处舒服的叫了声,胳膊搂着他的脖子更紧,期待着他后面的动作。可靳行却就这样不动了,迎涟从他颈窝处出来,冲上他的眼睛,“怎么了?”他一手就放在她大腿根处,伸进去揉捏她的花核,见她动情得仰起头,凑过去哄诱她,“记得上次教你的吗?这次你来动。”说完就把手拿了出来,两臂搭在椅子扶手上,一副迎涟不动他便也不动了的模样。迎涟怕露怯后又被他笑话,却更不想他这样折磨她,就两手扶着他肩膀,前后得扭动起来。“嗯...夫君动一下...好不好...”她自己的力气终归是不够,还希望靳行给她更多,她说完这话自己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又把头埋进他肩膀,一边闷哼着一边前后的晃动。“好。”他勾唇一笑,却一手托着她站了起来。“做什么...啊!”起身的动作拉扯着她的下身,随后往上一撞,撞得她花心酥软,不断的有水顺着他的roubang淌下来,滴在地上。他一步步地往窗台走过去,每走一下都故意向上一顶,她一边锤着他的背,说自己不要到窗台那边,一边被他冲撞得无力反抗,只会一声声得呻吟乱叫。他把迎涟放在窗台上,抬手把窗帘放下来,用力往前一顶,“这样总行了吧?”“啊...好深...”迎涟现在压根儿没空在意其他的,双手死死地抓着他的两臂,背靠着窗帘,有些凉嗖嗖的,却带给了她更多的刺激,她昂着头紧闭着眼,嘴里不停溢出呻吟。他动作慢下来,继续低声哄诱她,“你叫出来,大声些,我就再深些,好不好?”迎涟本来还小声的细碎呻吟,听他这么得寸进尺,干脆闭上嘴一声儿都不出了。靳行从小便在这样的地方长大,宫里几个兄弟姐妹都眼高于顶,从不将丫鬟小厮当作人来看,他也这样惯了,觉得被他们听到也无所谓,迎涟却做不到。他见她紧闭着嘴,却更起了坏心,伸手到她身下摸了一手的水,抬手将手指塞进她嘴里,她“呜呜”地摇头,舌头却下意识地舔着他的手指。靳行将手抽出来,拍拍她的脸颊,拉着她的手放到两人结合的地方,让她摸着一滩泥泞,感受着他在她的花xue里进进出出。“你要是不叫,我就拿它撬开你的嘴,怎么样?”迎涟怕了,忙把手拿起来收在腰间,磕磕绊绊地说话,“我..我张嘴就是了...”话音刚落,靳行就用力撞了她一下,迎涟没有防备,脱口而出一声惊叫,声音细软悠长,磨得靳行腰眼发麻。他更用力地冲撞,仿佛要把迎涟顶到窗外了,整个窗台都嘎吱嘎吱的响,迎涟觉得像大地在震动一样,身下的窗台似乎要塌掉了,酥麻感从下身蔓延至全身,她再也顾不得什么颜面,随着他的动作叫喊出来。一时间,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与女人妖媚的叫声混在一起,又加之窗台rou体碰撞的响声,场景好不yin靡。不知道是过了多久,靳行终于狠狠把她压在窗户上,低吼着在她体内释放了出来。他向后撤了一步,roubang从她的xiaoxue中退出来,带出了浊白的液体,从她一开一合的xue口中流出来,流到窗台上,又顺着墙淌下来。靳行将她搂过来,她只张着嘴喘着粗气,迷迷糊糊地趴在他身上。他拉开窗帘的一角,窗外月亮已经快要圆满,盈盈的光洒进来。明天便是中秋节了。他亲了亲她的额角,“中秋快乐。”他还想要我的命宫里与民间一样,年年中秋也要一家人聚在一起。迎涟是从一回见这么大的阵仗,诺大的宫殿按着地位等级坐满了人,中间空出大堂,供歌舞表演用,人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气。只是除了靳池。自打靳行领着迎涟进了门起,他便恨得牙痒痒,恨自己手下的人手脚不干净,让靳行捉住了线索。他盯着迎涟的脸与身段,倒是个美人,本来安排他们两人成亲是意在让靳行得罪了大将军,却没想是成全了他俩。靳行回来了,地位自然是比靳池要高的,他眼睁睁见着本该成为残废的靳行坐到父皇边儿上,眼中闪过一丝阴险。他倒要看看,让靳行都能神魂颠倒的女人是什么滋味。迎涟跟着靳行坐到皇上的身边,总觉得有些拘束,她放眼朝下看了看,乌央乌央的人群里就是没有父亲的身影,她心里一阵寂寞,身处这么多人之上,却觉得哪儿都不是自己家。连一块过中秋节的人里,都没有她自己的家人。靳行忽然叫她一声,她吓了一跳,忙转过头去看他。靳行手覆上她的手,紧紧握住,对一旁雍容华贵的杨皇后说,“这便是迎涟。”那女人笑的优雅,仔细看看,靳行和她简直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盼娘娘yingying朗朗。”迎涟还是拘束,不敢多说话,在这么多人中,不乏比她漂亮比她从容的女人,却偏偏是她坐得这么高,被那么多人看到,她总觉得莫名的心虚,却还要作出一副端庄大气的模样去面对靳行的母后,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格格不入。杨皇后笑得眼纹都显出来,连连的说,“好,真好,本宫还当承越不会娶妻了。都成亲这么久了,还不改口?”迎涟抬眸,冲上靳行噙着笑的眼,不禁弯起嘴角,转头看向杨皇后,“母后。”杨皇后应了声,又打量了下迎涟,“大将军的女儿真是漂亮,就是瘦了些,怕不好生养。”她一下子涨红了脸,想到这大堂里有这么多人,别人虽不知道杨皇后说了什么,可她自己却觉得羞得很。靳行捏了下迎涟的手,“母后,宴会要开始了。”迎涟悬着的心这才落下来,感激地看他一眼,他却只看着前面没有看她,只侧过来低声说了句,“放心,只有我能说你,别人都说不得。”她学他低声着说,“你能说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