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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假话,一下子就被我们全部戳穿了,那他目的岂不是达不成了。”郁子溪顿了顿,伸手戳了戳楚寒的脸,刚戳了一下,就被楚寒捉住了手腕。楚寒:“吃饭呢,别胡闹。”郁子溪一手托着脸,一手被楚寒攥在手里,略带调皮的笑了声:“师尊不开心吗?”心思被戳穿的楚仙师松开小徒弟的手,说了句我很开心之后,便开始默默无声的闷头扒饭。扒了两口之后,楚寒从白饭碗里抬起头:“你今天为什么要把我锁屋里?”闻言,郁子溪红着脸低下头:“我、我怕师尊逃跑?”楚寒茫然:“逃跑?”我刚找到你,为什么要跑?郁子溪嗯了声。那些被抓的修士回到各自门派之后,整个修真界不日就会知道幕后之人是他,届时他名声大坏,必然会累及师尊,败坏师尊的雅名,他怕……他怕师尊会嫌弃他,会狠心的跟他撇清关系。郁子溪心中惶惶,却并没同楚寒解释,只是又给他盛了碗汤,乖觉道:“师尊,多喝点。”只要对师尊够好,他应该就不会跑了吧。吃完晚饭,快要歇息的时候,小变态左蹭蹭,右蹭蹭,旁敲侧击的表达了自己想跟楚仙师住在一起后,便被正直的楚仙师给踹出门了。楚寒刚把门关上,就听见了啪嚓一声——郁子溪又把门锁上了……郁子溪的身影停在门外:“师尊好生休息,我明日再来。”说完,他就要走,但刚迈出脚,就被楚寒喊住:“郁子溪!你给我回来!”倒映在门扉上的身影停住,欣喜道:“师尊,你是同意和我一起住了吗?”先前郁子溪虽然也很黏自己,但从没要求过要跟自己一起住的,现在这是怎么了?楚寒不解,但也不同意:“并不是,我只是想让你把我门上的锁打开。”郁子溪沉默了一会儿,委屈道:“不要。”楚寒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子溪乖,你这么把师尊锁着,师尊要是起夜可怎么办?快打开,乖。”当年楚寒一哄就开心的找不着北的小变态现在却成了油盐不进,而且作风十分决绝,楚寒刚说完,他就走了。楚寒:“……”要疯!!!疯归疯,可锁都锁了,还能怎样?当然是选择原谅他……谁让我舍不得怪他呢。楚寒躺在床上,茫然看着床帐顶,思考起了人生。他,楚寒,走理智路线,不管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都是个冷静怪,只有偶尔太过生气的时候,会解放一下天性。平时不管遇上什么麻烦事,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惊慌失措,也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束手无策。但……偏偏小变态一哭他就惊慌失措,小变态一撒娇他就束手无策,现在把自己锁了,特么连生气都舍不得,难道,这就是主角的威压吗?那还真是让人疯狂的威压啊。楚寒躺在床上,左翻右滚睡不着,直到半夜,也没一点儿困意,干脆起床点灯嗑瓜子了。嗑了一把之后,走廊上突然响起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最后在他门口停下。谁?楚寒翻身下床,快走到门边时,哗啦一声,门外的锁突然被人打开了。楚寒心一紧,未及反应,一道黑影便推门而进,然后直接把楚寒按在了桌子上。楚寒捏了把汗,得亏自己这具身体又软又灵活,不然这种腰部向后弯成直角的姿势非得把腰给弯折不可。楚寒躺在桌上,看着眼前脱了外袍,披头散发,只穿了一件黑色的单薄里衣的人,震惊:“子溪!”郁子溪眼睛惺忪,只睁了一条缝,貌似还没醒干脆,或者压根没醒,而是在梦游。听见楚寒喊他之后,软乎乎的疑惑道:“嗯?”郁子溪的头发特别软,特别滑,一低头,就这么散在了楚寒脸颊上,脖颈里,搔的他痒痒的。楚寒心里吱哇乱叫,脸上强行镇定道:“子溪,你怎么了?”话音刚落,郁子溪便抱住了他,把头埋在他胸口,带着哭腔道:“师尊,好疼。”楚寒一惊:“疼?哪里疼?快给为师看看!”楚寒正要折身而起,可刚起到一半,又被郁子溪给按了回去。郁子溪抓着他的一只手放到自己胸口:“这儿疼。”“哈?”楚寒还以为这家伙是在耍流氓,刚要抽手,但郁子溪抓着他手探进胸口时,楚寒愣了下——全是结痂和未结痂的伤口,而且伤口边缘弯弯曲曲,不像是刀剑伤,而像是被什么东西撕开后留下的一样。这是……在恶灵山里留下的伤吗?楚寒知道他在恶灵山中难熬,但亲手摸到这浑身的伤口时,教人冷不丁的打哆嗦,就连自己身上,仿佛也是火辣辣的。郁子溪一面抓着楚寒的手摸,一边咬牙:“师尊,我好疼啊。”这一声,直接喊进了楚寒心窝窝里。楚寒的心都快碎了,鼻头一酸,眼睛先不争气的红了。他一红眼,郁子溪忽然停手,惊慌地捧住了楚寒的脸:“师尊,我不疼了,你别哭,别哭,别为我哭,我最怕师尊哭了。”你要真不想让我哭,就别用这种语气说这种话!楚寒反手把郁子溪抱进怀里,气势全用在了口头:“我心疼你,还不兴我哭了?”楚仙师语气多粗暴,抱小变态的动作就有多温柔。楚寒觉得,他生平所有的温柔貌似都给这家伙了……第一次,是江都客栈,第二次,是古陵风神庙,第三次,是常州悦仙台。收小变态为徒之后,就不用说了,但收他为徒之前,自己统共就露过这三次热心肠,特么三次全是对的同一个人!楚寒是无意中发现,常州悦仙台跟他出生入死的那个戴面具的少年是小变态的,虽然知道的时候,他世界观都快塌了,但现在回想起来,这未尝不是一种缘分。被楚寒搂紧怀里的时候,郁子溪浑身一僵。楚寒伸手拍了拍他的背,粗暴的哄道:“乖。”他话音没落,原本被他抱着的郁子溪突然挣出,双眼通红,染血一般,他拂袖一挥,原本在门边的书桌突然移到门口,把门堵上了。楚寒瞪大眼:“你作甚?”郁子溪眼睛依旧半眯着,应该还在癔症。但……楚寒看着自己被发带捆住的双手,还有人发癔症喜欢捆人的?新奇嘿!楚寒刚新奇完,下巴就被郁子溪捏住了。郁子溪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