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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见你家这个奴隶十分不错,打算把他再买回来,你多少银子愿意出手?”斗兽场上,阿狼以令人震撼的强大武力,当场打死了老虎,虎头都被他砸扁了,之后他还意犹未尽,要求再来一场斗狼。怎奈那只狼目睹了老虎被打死的过程,吓得屁滚尿流,趴在笼子里哀声嚎叫,死活不肯出来,阿狼差点要进笼子逮它。霍安好歹把让人把阿狼拉住了,又给他加了三十两银子,这才让他罢手了。如此强悍勇猛的奴隶,若能留为己用,可想见日后斗兽搏杀会是何等精彩绝伦,何愁客人们不趋之若鹜。故而霍安就一路尾随阿狼过来,想从方楚楚手中再把这个奴隶买回去。“哦,你要买啊……”方楚楚拖长了声音,她回头瞥了阿狼一眼,小鼻子翘起来,“哼哼”了两声,其中威胁的意思不言而喻。阿狼方才跟在方楚楚身后,还是一副温良无害的模样,此刻马上沉下了脸,他向前踏了一步,神情冷厉,周身的气势宛如淬着寒光的利剑,无形的压力令人不敢逼视。霍安一怵,又仿佛又有了被猛虎盯住的感觉,然而,他这几年发家致富,靠的就是胆子大,越是恐惧,对他的诱惑越大。他紧张地咽下一口唾沫,对着方楚楚堆起一脸笑容:“二百两,如何?我可以给你二百两银子买回他,我够大方吧,莫说是一个粗汉子,就是绝色倾国的美人,也不过是这个价格了,姑娘,这一进一出,你可赚大发了。”“不卖。”方楚楚不高兴地瞪了霍安一眼。“二百五十?”霍安当场加价。“不卖。”“三百两?”霍安咬牙。方楚楚心里正和阿狼生气着,又被这大胖子纠缠不休,火气腾地一下就上来了,她手腕一翻,取下了背上的弓,抽出了腰囊中的箭。霍安见势不妙,转身就跑。身后一支羽箭飞来,“嗖”地一下扎到霍安的发髻上。霍安头上顶着那支箭,一路狂奔而去,口中大叫“不得了了,方校尉的女儿当街杀人了!”路人们纷纷侧目,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方楚楚的腮帮子都鼓起来了,但她又不敢真的射伤了霍安,只能在那里气得直跺脚。阿狼走过来,用他高大的身躯挡在方楚楚的前面,目光冷冷地扫过周围的路人。围观的路人只觉得那个男人的目光宛如剑刃,带着难以言喻的煞气和冷酷,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纷纷低下头去,不敢再看,飞快地走开了。方楚楚“哼”了一声,绕过阿狼,一声不吭地继续向前走。阿狼亦步亦趋地跟着。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着,方楚楚憋着不说话,阿狼也始终保持着沉默,直到出了城。阿狼大步向前,他腿长,几步就超过了方楚楚,挡在她前面。方楚楚撅着嘴,一脸不高兴。阿狼双手捧着那包东西给她:“我认错,你别生气。”14.塞上曲14她其实不是小扁豆方楚楚把那包东西拍开,闷闷地道:“你不要试图贿赂我,我现在就是很生气。你可值钱了,三百两银子呢,却这般不看重自己,总是去做这些危险的事情,若有什么闪失,我岂不是亏大了,我说的话,你都不放在心上,阳奉阴违,我这个主人做得好没意思。”阿狼把一只手伸到方楚楚的面前,平摊开:“喏,我让你打。”说打就打,一点不和他客气。方楚楚咬了咬嘴唇,“啪啪啪”地打了阿狼好几下。他的手掌宽厚而结实,硬邦邦的,方楚楚打了几下,把自己的手都打疼了。她抬眼看了一下阿狼,却见他的嘴角微翘,眼睛里带着明亮的笑意。方楚楚气馁了:“皮糙rou厚的,打你也没用,你光长力气、不长脑子,我不和你计较了,不然会变得和你一样傻。”阿狼把手收回来,背到身后去,掌心有点酥酥麻麻的感觉,他忍不住用手指头挠了挠。方楚楚的眉头纠结成一小团:“你是不是受伤了,伤得厉害吗?给我看看。”阿狼转过身子,解开了衣服,稍微提起了下摆,露出他结实坚韧的腰身,那上面胡乱扎了一条布带,上面还有一点微微的血痕渗透出来。方楚楚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摸了一下,心疼不已:“还疼不疼?”隔着布条,她手指的触摸宛如一只小小的毛虫,就是那种叫人痒得难受、又有点刺刺的感觉。阿狼的皮肤起了一阵颤栗,他有点慌张,刷地一下又把衣服放下来了:“你不是说了吗,我皮糙rou厚的,其实一点都不疼。”方楚楚叹了一口气,从袖子里掏出一颗松子糖,递过去:“看你受伤了,怪可怜的,我就不骂你了,喏,吃一颗糖,甜甜的,你就不觉得疼了。”不行了,甜得牙都要掉了,阿狼心里这么想着,却是微笑着接过了那颗糖果子。阳光太盛,落在她的脸上,她的眼睛如杏仁、嘴唇如樱桃、皮肤就像牛乳一般。阿狼又想起了今天喝的那碗酥酪,大约是一样的味道。——————————阿狼在院子里扫地。小鸡们对他已经熟悉了,围在他脚边溜溜达达地散步,有一两只胆子大的,还踩着他的脚面跑过去。方战照例坐在那里晒太阳,时不时还要指挥一下:“不、不,那几片落叶留在那里,别扫掉,自然有情趣。”崔嫂子又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对阿狼大声道:“你别听老爷的,他的酸腐毛病又犯了,这乡下院子,可不比他原来长安的府邸,留什么落叶,过会儿鸡仔就会扒拉得一团乱,阿狼,你可要扫干净啊。”话还没说完,小鸡已经跑过去,在那落叶上面“吧唧”拉了一泡黄坨坨。方战的脸都黑了。“那个……爹、爹啊,你转过来看看我嘛。”方楚楚小小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来。大大咧咧的女儿还从来没有这么轻声细语过,方战惊奇地回头望了一下。方楚楚俏生生地站在那里。她里面穿着一件素纱,外面披了一件藕紫色的长罩衣,那罩衣轻软如云雾一般,纵然无风,也轻轻拂动,上面绣着错落有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