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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后退一步。 谢逐流看他一眼,修长手指牵起他衣带,在他腰间打了个结:“往常陛下所穿是窄袖,今日天气热,魏公公备了一件宽袍——陛下这是怎么了,这都没认出来?” “……”顾禾,“朕还没睡醒。” 谢逐流失笑看他。 顾禾强作镇定。 谁料谢逐流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居然伸手挑了挑他下巴,亲昵道:“陛下越来越糊涂了!” 话音刚落,两人面面相觑,俱是震惊了。 顾禾:卧槽他是不是在调戏我?他居然敢调戏我?? 谢逐流:完了忘了现在不是女装!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氛。 半晌,顾禾指着他,语气僵硬:“你……你……” 而谢逐流后退几步,语速飞快:“微臣突然想起来还有折子没拿过来,都是急报,等不得的,臣就先行告退了。” 说完转身就要走。 顾禾眼冒杀气:“站住!” 谢逐流只好停下脚步。他背对着顾禾,满脸懊恼。 然后他深深呼吸,转过身来,恢复了平日里神色自若的样子:“陛下有何吩咐?” 顾禾反倒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难道说:“你放肆!居然敢调戏朕!” 还是说:“你放肆!居然敢脱朕的衣服!” ……听起来都很怪异。 于是他最终只是道:“今日的事,不准说出去。” 谢逐流笑着应了。 顾禾犹嫌不足,很想找回场子:“爱卿当日清高自许,如今怎么上赶着讨好起主子来了?” 谢逐流顿了顿:“总不能让陛下就这么走出去,”他含着笑,“不然臣都嫌丢人。” 顾禾:…… 谢逐流面不改色:“微臣挽救了陛下的颜面,陛下还没谢我呢。” 顾禾冷笑:“谢逐流!” 谢逐流立刻应道:“臣在这儿呢。” 顾禾简直要被气的神志不清:“放肆!朕要打你板子!” “别呀,”谢逐流眨眨眼,“臣只是和陛下开个玩笑……陛下生气了?” 顾禾不理他。 他微微弯下腰,凑近顾禾:“真生气了?” 两人四目相对。 “滴~谢逐流好感度+20,目前好感度0!”系统唏嘘,“不容易,终于不是负数了。” 顾禾一把把系统摁回去,面无表情望着谢逐流:“看够了吗?”然后又想给他一拳。 谢逐流敏捷地躲过。 “朕迟早要收拾你。”顾禾一字一句。 “臣等着那一天。”谢逐流朝他眨眼。 “我决定了,让秦少英去揍他一顿。”顾禾咬牙切齿道。 叶婉儿看了他一眼:“陛下确定秦少英打得过他?” 顾禾森然一笑:“打不过也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 叶婉儿:…… 他看着依旧碎碎念的顾禾,陷入沉思。 我是怎么一边成了顾禾无话不谈的情人,一边成了他极度反感的大臣? 真是……匪夷所思。 还有,以后要是再弄混身份,那可怎么办? 他望着一边一无所知的顾禾,无奈扶额。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松花酿酒小天使(再次)送的营养液! 女人,你已经引起了我的注意.jpg 以及今天这章是半夜码的,写完了发现顾小禾看起来好好吃啊(口水 要不然让老谢把小河借给我一天?(你要干嘛 第18章 清晨,榕树街,谢逐流推开门,阳光洒在他蔚蓝如宝石的眼中,一时光芒四溢。 邻居家门前,聚在一起的婶婶们齐刷刷看过来,眼神如狼似虎。 “……”谢逐流维持住脸上的微笑,“诸位婶婶们早啊。” 婶婶们笑如菊花:“谢大人早啊!好久不见谢大人了!” 谢逐流温文尔雅:“政事繁忙,我也没办法。” “谢大人注意身体呀!”婶婶们关切道,“我恰巧带了老家特产的野蘑菇/野山参/枸杞,送给谢大人补补身子吧!” 谢逐流看着递来的无数小竹篮:“不了,我——” 然而婶婶们热情似火:“谢大人跟我们客气什么!” “谢大人可是看不起这些小东西?” “……当然不是,”谢逐流无奈道,“那就谢谢婶婶们了。” 婶婶们脸上露出娇羞的笑容,而谢逐流左手右手各挎着三四个篮子,活像乡下去赶集的老农。 谢逐流哭笑不得,本不知如何处理这些野货,又突然有了主意。 于是他告别热心的邻居们,也不先把东西放回家中,就这样挎着篮子走了。 谢逐流大摇大摆,神色自若地走到将军府门前,在看门小厮懵逼的目光中道:“在下谢逐流,求见赵政将军,有要事相商。” 小厮怀疑的看着他。 有什么要事需要用上蘑菇枸杞?还有那个是土豆吧? 这是要和将军谋划着占领玉京农贸市场吗? 见他半天不动,谢逐流斜他一眼:“看什么看,快去啊!耽误了大事你担得起?” 小厮犹豫了下,还是转身去通报了。 他家将军这几日沉迷钓鱼养花,万一真的一时兴起想去种菜呢? 贵人的心思他这种下人怎么猜的透哇! 果然,将军听说谢逐流来访,虽目露讶异,但还是爽快地请人进来了。 谢逐流挎着篮子在将军府中健步如飞,路过之人无不侧目。直到他到了大堂,才终于把篮子放了下来,然后揉了揉肩膀,拍拍小厮的肩膀:“帮我看一下,多谢。” 而赵政听到声响,出来将他迎了进去:“谢大人真是稀客啊!快坐快坐,来人,看茶!” 谢逐流欣然落座,又眼含歉意:“叨扰赵将军了。” “谢大人说的什么话!老夫又没什么事忙,每日正寂寞呢。”赵政一摆手,端详着谢逐流神色,“只是……我看谢大人似乎并不只是为了来找老夫聊天的?” 谢逐流顿了顿,露出些微窘迫的神色:“将军英明,在下此来确实有事相求。” 赵政笑容不变:“哦?” 谢逐流看看四周,面露难色:“将军可否……” 赵政了然,心中掂量了下,命一众伺候的人都退下了,堂内顿时只剩赵政谢逐流两人。 “多谢赵将军。”谢逐流松了口气:“此事真是说来话长——不知将军可知陛下前些日子赐我蟒袍一事?” 赵政笑道:“当然知道。得赐蟒袍是天大的荣宠,赵某还没有恭喜大人。” 谢逐流却没有露出欢欣的神色,反而是一脸忧愁:“唉,荣宠?那也要有命消受!一开始我自然是很高兴的,只是没过多久,陛下便召我进宫,命我查一个人。” “哦?陛下要查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