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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猛地调转步伐,朝另一方向奔去。别的女孩子都有人救,她没人救......好没面子哦。第7章我从波斯来本意是想把追兵引开一部分,她有意隐入暗处,插手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一事,离开前就当做件好事了。可是余蔓没想到,天鹰教的人能弃了大队峨眉弟子,全部都过来追她。许是......她仇恨太大了吧。更没想到的是,她从日上三竿跑到午后,天鹰教的人也顽强地追了她大半天。眼看就要见到曙光了,只要进了前面那条山坳,她有信心彻底将追兵甩开,然后......不幸就这样发生了。余蔓看着眼前的一幕,为自己的霉运眼白上翻。山坳里,一群白袍人正在修筑防御,仔细看的话,每一身白袍上都绣有鲜明的圣火纹,他们是中土明教教众。这条山坳大概是通往明教总坛的要道,余蔓误入此地,看到了不该看的。进无可进,退,天鹰教的人已经追上来,把退路堵住了。二话不说,她飞身攀上一侧的山壁向上爬,地面发来一波暗器,被她轻松躲过,可是一抬头,山顶冒出一排弓箭,目标直指余蔓。扭头一看,对面山头也是如此阵势。前封后堵,上头没路,犹豫之际,天鹰教发出的第二波暗器已袭至眼前,余蔓只得脚踩山壁疾走,然后奋力一蹬。不远处有一根长杆,应该是明教教众立在那儿准备挂旗用得,余蔓猴一样抱住长杆顶端,向下喊,“大家别激动,是友军,友军!”波斯、中土明教一家亲,自己人不打自己人。白袍人在杆下聚集,呼喝着要余蔓下来。天鹰教的人怕误伤到对面的明教教众,不敢再放暗器,想上前拿人,却被掌旗使带人拦下。“颜旗使,我等奉命拿人,还请行个方便。”殷无福拱手,措辞十分客气。明教厚土旗掌旗使颜垣听余蔓在后面大喊大叫,直皱眉,“这女子我自会料理,你们请回吧。”白眉鹰王自立门户,说不好听的,就是叛教。眼下明教虽危机四伏,却也不会一厢情愿地把天鹰教当自己人。“此女是峨眉弟子,颜旗使若愿代劳,把尸体交与我回去复命即可。”殷无福强调余蔓的身份。少主的命令是活的不成,就要死的。平时两家不对付,可这个时候,殷无福不想与之冲突,姿态已经放低,倘若颜垣还是不肯让步,那就别怪他不客气。颜垣无动于衷,依然硬声请殷无福等人离开。六大派的人闯进来,自然杀无赦,但天鹰教的人也别妄想能讨到痛快。殷无福一听,顿时沉下脸来。心中唾骂,姓颜的这死德行可是随了他主子,一样的狂妄自大。随着一声冷哼,一支袖箭猝然发出,射向长杆顶端的余蔓。颜垣大怒,正要发作,就听“铛”一声,半路飞来一粒石子将袖箭击落,而此时,余蔓早已弃了长杆,跳回山壁上扒好。待她安顿好自己,扭头往下看,颜垣身后多了一个穿灰色长衫的男人,这男人腰后别着五把五色小旗,看头上的白发,应该已是中年。男人背对余蔓而立,看不到相貌,不过,对面殷无福的脸可是看得很清楚。从男人出现的那一刻开始,殷无福的脸色就不好了。“有什么事,让你家主人亲自来。”灰衫男子淡淡地说。殷无福静立片刻,随后呼出一口气,退后三步之后转身,率教众离开,很快便没了踪影。灰衫男子侧过身,余蔓这才看到他的脸。四十来岁的年纪,相貌十分英俊,眉眼间的郁郁之色,为他平添几分神秘与迷人。总之,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下来。”男人声音不大,却每一个字都能清晰地传进余蔓耳中。余蔓心想,天鹰教的人一走,脱身就不成问题了。于是,乖乖跳下去。她在男人面前踌躇,拿不定主意是开口问好,还是拔腿就跑。这人似乎没有要杀她的意思,可也代表他会放过她。“你是峨眉弟子。”男人说。余蔓愣了愣,随后赶紧摇头,“叔叔,我不是峨眉弟子。”男人笑了一下,笑容极浅,“殷无福说你是峨眉弟子。”“他们误会了,跟我在一起的周jiejie是峨眉弟子,我不是。”余蔓很认真地向男人解释。男人挑眉。等了一会儿不见男人说话,余蔓小声问:“叔叔,我可以走了吗?”男人温和地勾了勾嘴角,挥挥手,“走吧。”竟真的放余蔓离去。“谢谢叔叔。”余蔓飞快地说了一句,话音落定,人已在十余丈之外。....................昆仑域内人迹罕至,荒烟野蔓,荆棘纵横。余蔓信步而行,思考如何给杨逍留条活路,怎样留最为妥当。其实也相当于拉中土明教一把,毕竟,她这个爹是不可能弃教独活的。日落时分,迎面远远的走来一个人,那人身裹黑袍,头戴帽兜,整张脸都藏在帽兜里。余蔓望过去一眼,换了个方向继续走,不好奇那人是谁,也不欲与那人碰面。可没走两步,就见黑影一闪,那黑袍人挡住了她的去路。“哪位?”余蔓语气很冲。装神弄鬼吓唬谁呢?就是鬼,也不能拦她的道。那人缓缓抬臂,露出手掀开帽兜,里面竟是个光头和尚。和尚双手合十,笑得异常和善,“女施主,贫僧......”“化缘?”和尚嘴角一抽,一度无法维持微笑。“杨姑娘!”远处有人在喊。循声望去,一个年轻男子在朝这边奔跑,一边奔跑一边挥手。余蔓眨眨眼,露出惊讶的表情,那人竟是,宋青书。“阿弥陀佛。”和尚低声念了一句,而后重新戴上帽兜,扬长而去。余蔓可不在乎那和尚去哪儿,爱去哪儿去哪儿。她回应一般把手举高,挥啊挥,直到宋青书在面前站定才放下。“你怎么一个人跑这儿来了?”她问。“我来找你呀。”宋青书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余蔓一怔,继而把眼从对方脸上移开看向别处,小声咕哝,“找我做什么?”“我把你弄丢了,自然得把你找回来。”余蔓飞快垂下眸子,抿抿嘴唇,然后瞄了宋青书一眼,见他正在用衣袖擦脸上的汗,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递到宋青书面前。“无忌哥哥的,你用吧。”宋青书欣然接过,边擦汗边问:“刚才那人你认识?”怎么他一来就走了。“不认识。”余蔓摇头,她也觉得那和尚有古怪,“可能是明教的人吧。”十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