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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的指骨,口齿不清地呻吟,“啊啊啊……深……好深……”简丛默被秦冉身上的气味迷得神魂颠倒,他低头埋进秦冉的颈项,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胯下的巨物撞得又深又重,像是生生要把秦冉顶穿似的。“冉冉,我这些天,想你想得快发疯了。”简丛默托起秦冉抖得如筛子的雪臀,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唇,像是嫌进得不够深似的凶狠贯穿娇弱的生殖腔,插得腔道抽搐痉挛起来,“每天都想你,想你的味道,想你说话的声音,想你像现在这样狠狠被我cao。”秦冉被简丛默的下流话逼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别说了……别啊啊啊……慢点!我啊啊……不行了……”“冉冉,再夹紧点,让我全部射进去。”灵活的roubang不断变换角度捣弄腔道,嫩滑的生殖腔被cao得肿胀充血,简丛默兴致不减,不停探索新的领域。“冉冉,冉冉……我的冉冉。”简丛默动情得呼唤着秦冉的名字,仿佛一遍又一遍想要确认,现在躺在自己身下的人,是他的秦冉。心口烫得像要爆炸一般,秦冉感受到简丛默全身心地需要着自己,那是叶云深不曾给过他的情感。那么炙热,那么浓烈,轻轻触碰,就会融化。秦冉用指尖勾勒出简丛默深邃的脸廓,紧接着手掌覆上被汗水打湿的面颊,他第一次直视着简丛默深情的目光,水润的嘴唇缓缓凑近男人的下巴,轻声呢喃道:“小默,我在。”第37章惹上风寒的简丛默借故在家休养几天,沈清然听说后亲自下厨煲了热汤送来,还顺便拉着秦冉唠了会儿家常。离开前,沈清然嘱咐简丛默:“既然身体不舒服,就不要急着回去上班,等痊愈了再说。公司少了你,也照样运转。”“我知道,爹地。”简丛默抱了抱沈清然,“你回家路上小心。”沈清然前脚刚走,秦宵和魏柒也来了,这次还带上了许久未见的秦贺和苏琰。这是秦冉搬离秦家后,秦贺第一次来他的住所。秦贺牵着苏琰参观屋子,参观到卧室时,他冷不丁地问道:“哥,你和简哥一起睡啊?”秦冉脸一红,好半天才扭扭捏捏点头:“嗯。”“啧啧啧。”秦贺摸摸下巴,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揶揄秦冉,“看来日子过得很滋润啊。”苏琰扯扯秦贺衣角,不轻不重地教训道:“小贺,你别欺负秦冉哥。”“我哪儿欺负他了?这叫实事求是。”秦贺抬起下巴,搂过苏琰的肩膀,当着秦冉的面,在白嫩的脸上亲了一口,“我俩不也是同床共枕,有什么可害羞的。”秦冉腹诽:谁有你脸皮那么厚?秦宵用冰箱里剩余的食材,做了点家常菜,一家人难得坐下来一起吃顿饭。饭桌上,秦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苏琰在一旁默不作声地给他剥虾,秦宵有点看不下去了:“吃饭少说点话,也不知道多照顾琰琰。”秦贺一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的碗里多了好几只剥皮的虾,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他赶紧夹了两只到苏琰碗里:“琰琰,你别照顾我,自己多吃点。”“嗯,没错。”秦宵瞥了一眼身强力壮的秦贺,“他吃得太好了,少吃点,也无所谓。”用餐过后,秦宵一行人打道回府,没了闹腾的秦贺,秦冉顿时松一口气,他这个弟弟说话不过脑子,张嘴就来,很多话问得令他难以启齿。简丛默在厨房洗碗,秦冉觉得不好意思,想上前帮忙,却被拒绝:“没关系,我来就可以了,你去休息。”自打简丛默与秦冉同居后,便包揽了所有家务,锅碗瓢盆的活从来不让秦冉沾手。这样的简丛默,总会令秦冉不由自主想起秦宵。秦宵从来不让魏柒进厨房,所以魏柒的手很漂亮,没有半点劳作的痕迹。“我帮你把碗筷放进消毒机。”这次简丛默没有拒绝,他打开水龙头,趁着水声哗啦啦作响,问道:“冉冉,叶云深被留校了,对吗?”秦冉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轻不可闻地应答:“嗯。”“你……”简丛默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把心里话咽了回去,“没事了。”“你想说什么?”秦冉很少见简丛默这般欲言又止的模样。“没什么。”简丛默将最后一个洗干净的碗塞进消毒机,勾了勾唇角,“想问你今晚要不要出去吃饭?公司附近新开了一家味道不错的意大利餐厅。”直觉告诉秦冉,这不是简丛默想问的话,但他没有继续追问,而是顺着简丛默的借口说了下去:“好啊。”躲了陆恒安好多天的程渊终于在厕所被逮到,他被陆恒安连拖带拉弄进男厕最里面的隔间,门被啪嗒一声反锁。程渊急得想要大喊,但一想到现在是工作时间,生生把怒吼憋了回去,咬牙切齿地问道:“陆恒安,你到底想干什么?”“晚上和我一起吃饭。”陆恒安双手撑在门背,牢牢将程渊锁在自己怀中。“神经病啊?谁要和你一起吃饭?”程渊拿一副‘你有病’的眼神看着陆恒安。陆恒安也不生气,只是低头在程渊耳边说道:“你忘了那天在我家,你在我爸爸面前,承认我们在交往了?”说起这件事,程渊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没想到陆恒安那么厚颜无耻,分明是他威胁自己的,怎么这会儿还敢说这种话?“那是你威胁我!”程渊漂亮的眼睛圆睁。那天,陆恒安强吻了程渊,结果把程渊弄哭了。还没来得及安慰他,陆君笙和沈延突然到访,为了能够蒙混过关,也为了能够刺激沈延,陆恒安就撒谎说自己和程渊正在交往。起初程渊不愿意合作,但被陆恒安告知,自己喝醉时把他当作简丛默,又搂又抱的,如果不肯合作,就把这件事告诉所有人。经过这些日子相处,程渊明白陆恒安是言出必行的人,如果自己真敢当众让他难堪,陆恒安绝不会让他好过,只能硬着头皮陪他演了一场戏。程渊原以为,这就是一次性的事,怎么还有后续的?“我不介意再威胁你一次。”在程渊面前,陆恒安卸下伪装,不再是别人面前不苟言笑的陆检,分明就是癞皮狗一条。程渊气到忍不住爆粗口:“我cao,陆恒安,你是不是变态?”听到程渊骂人,陆恒安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像教训孩子似的拍拍他的脑袋:“不要说脏话。”“我他妈就乐意说,你管得着吗?”程渊的暴脾气完全被陆恒点燃了。陆恒安轻轻挑眉,一手扣紧程渊的下巴,一手搂住他的腰,吻上那张尖酸刻薄的嘴。程渊激烈地挣扎,紧捏的拳头拼命捶打陆恒安的肩膀,牙关死死咬紧,怎么也不肯让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