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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侵分毫。姜还是老的辣,程渊这种幼稚的伎俩在陆恒安面前很快功亏一篑。陆恒安顺着程渊柔韧的细腰,摸上绵软饱满的臀部,五指轻轻一抓,细嫩的臀rou从指缝里陷落。熟悉的恐慌感扑面而来,程渊吓得两腿发软,泪水在眼眶打转。陆恒安见程渊这副模样,心又软了下来,他抽回手,松开被吻得鲜艳欲滴的红唇:“知道害怕了?”“陆恒安!你变态!流氓!”程渊咬着瑟瑟发抖的唇瓣怒斥,“你这是性sao扰!混蛋!”陆恒安掐住程渊的腰,将他抵到门背上,目露凶光,警告道:“你要是不配合,我不介意直接在这里上了你!”“你——”程渊害怕陆恒安真的把他吃干抹净,只能暂时服软,“我和你去,但你以后不许亲我,不许摸我!”陆恒安皱眉,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可以。”这时候,陆恒安只是觉得逗程渊挺好玩的,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爱上这个脾气暴躁、动不动爆粗口的人,毕竟程渊和沈延差太多了。第38章冤家路窄。秦冉没想到和简丛默出来吃个饭,都能碰见程渊。不过,今天程渊不是单独一人,同桌还坐了三个陌生的男人,紧靠他坐的是一个模样好看的Alpha。程渊见到简丛默就有点坐不住了,他不希望简丛默误会自己和陆恒安的关系,奈何对面还坐着陆恒安的父亲和小爹,让他无法抽身。简丛默像没有看见程渊似的,唤来来服务生,对秦冉道:“先看看想吃什么,这家店的面口味都不错。”可能是为了烘托意大利餐厅的气氛,老板雇佣的工作人员全都是意大利人,略带口音的英语听起来生硬无比,但却有种让人身临其境的感觉。秦冉一边翻着菜单,一边偷瞄简丛默,问道:“我看到程渊了,你不去打声招呼吗?”“没必要。”简丛默低着头,认真地菜单,“我和他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程渊目光不停扫向简丛默的座位,坐在对面的陆君笙和沈延都发现了他的异常,陆恒安不动声色地掐了一把程渊的大腿,疼得程渊大叫:“陆恒安,你干什么?”“专心吃饭,当心消化不良。”陆恒安凑到程渊耳边低语,“你要是敢把戏给我演砸了,我可是说到做到的。”程渊心一紧,转过头,心不甘情不愿地低头扒饭。“程先生,你和恒安交往多久了?”陆君笙看得出程渊整晚都心神不宁的,心思根本不在餐桌上。这问题算是把程渊问倒了,他压根没和陆恒安交往,今晚也不过是陪他来演一场戏,还好巧不巧被简丛默遇上,真是倒霉到家了。“一天?两天?一个月?”程渊装作天真无邪的样子故意给陆恒安难堪,“陆恒安,你说呢?我好像不太记得了。”陆恒安拿过纸巾擦了擦嘴,从容不迫地搂过程渊的腰,唇畔的笑意微冷:“我们一见钟情。”沈延自始至终没有插话,安安静静坐在陆君笙身边吃饭,细嚼慢咽的模样好看极了。比起陆恒安的父亲陆君笙,程渊倒是对陆恒安这个年轻的小爹更有好感。秦冉点了五分熟的牛排,简丛默自说自话拿过他的食物,替他一刀一刀切好,面不改色地放回秦冉面前:“吃吧。”程渊无意间瞥见简丛默对秦冉细致入微的照顾,心猛地抽紧,只觉冰凉无比。程渊知道无论他怎么努力,简丛默都不会多看自己一眼。可明知如此,他还是心甘情愿撞得头破血流。晚餐结束,简丛默叫来服务生结账。最近纽约的天气变幻无常,尤其是晚上,温度低得仿若寒冬。出餐厅前,简丛默脱下自己的外套给秦冉披上:“多穿点,晚上外面冷。”程渊以为简丛默那晚的一巴掌可以打醒他百无一用的深情,事实证明爱上一个人轻而易举,想要放弃却难如登天。简丛默的温柔,和他的残忍,仿佛是两个毫不相关的人。那个男人把所有的情深都给了秦冉,留给自己的只有撕心裂肺的痛苦。简丛默搂着秦冉走出门,低眉浅笑,温柔无限。在这场以爱为名的战役里,程渊输得粉身碎骨。他比秦冉更爱简丛默,可是那又怎么样?简丛默连看他一眼都吝啬。程渊的心像是被狠狠撕裂一般,顷刻间锥心刺骨的疼痛蔓延四肢百骸,脸上的笑容由惨淡变为不甘。程渊曾经以为,无论简丛默对他怎样冷淡,只要他矢志不渝地付出,只要他让简丛默明白,秦冉做不到的,他都可以做到,简丛默总会爱上他的。可结果呢?爱和不爱如此鲜明。看着简丛默和秦冉相拥离去的身影,程渊的忍耐到了极限,他甩下一桌子人,像疯了一样冲出餐厅。简丛默打开车门,贴心地替秦冉系上安全带。顶着刺骨的寒风,程渊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撕心裂肺的呼唤惊得行人都停下脚步:“简丛默!简丛默!”正要上车的简丛默听到有人呼唤自己,他转过头,冷漠地扫了一眼狂奔而来的程渊,一言不发地坐进车子,绝尘而去,不带一丝留恋。秦冉透过后视镜看到程渊悲惨的模样,不由得想起曾经的自己,于心不忍道:“程渊在叫你。”“我给不了他想要的答案。”简丛默漆黑的眼中没有波澜,仿佛程渊就是毫不相关的陌生人,“如果停下来,只会给他更多的期待,让他一辈子都无法往前看。”秦冉从不知道,对自己如此关怀备至的简丛默,对程渊会如此残忍薄凉。车子越来越远,双腿越来越酸软,程渊告诉自己不要停下,他要追上简丛默,他要和简丛默道歉,是他错了,他不该打秦冉,不该惹他生气。所以,可不可以原谅他?前方红灯亮起,车辆缓缓停下,程渊仿佛看到了希望之光,只差一点点就能追上简丛默了。突然,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将程渊抓住。绿灯亮起,车辆缓缓前行,简丛默再一次离他远去。程渊拼命挣扎着想要甩开阻止自己的外力,他歇斯底里地流泪大喊:“让我去追他!他在那里!他在那里!”啪——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将程渊打蒙,嘶吼和泪水骤然停止,程渊怔怔地望着远去的车辆,整个人安静得仿佛一个毫无生气的木偶。“清醒一点没有?”陆恒安没想到程渊会如此不顾一切地追赶简丛默的车,像是要耗尽生命最后一丝力量。程渊机械地转过头,目光呆滞地看着陆恒安,不哭也不闹,淡淡说道:“他走了。”曾几何时,陆恒安也和程渊一样,卑微得低到尘埃里,放下自尊和骄傲,乞求沈延的爱。只是爱情无法被施舍,就算自己撞得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