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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生养正好,随便怎麽玩都可以。但真的不能生了吗?你要明白再高明的大夫也会有出错的时候。”“关於这点,我们验证一下不就知道了。”作家的话:被一夥无良的叔伯兄弟缠上,君文和若情的命运会是如何呢?(哇靠!这是什麽恶俗的广告词⊙o⊙)如果大家希望他们有惊无险的话,就用票票和留言来告诉我吧。(*^__^*)嘻嘻。。。哑妻十三(高H)林逸是君文的表哥,是二伯的儿子。若情在回乡祭祖的马车里惨遭凌辱,他就是参与其中的一人。自那日以後,林逸居然对若情双性的身体非常迷恋。他自幼丧母,父亲也风流成性,总爱到外头寻花问柳不大管家里的事。林逸自小心理扭曲,特别喜欢年纪稍大而成熟妩媚的女人,喜欢她们身上不经意流露的母性光辉。可惜他的一妻二妾都是家人挑的,要不年纪比他小,要不就是刁蛮骄纵难以相处。上回配合著父亲和大伯,把即将临盘的若情调戏亵玩了一番,林逸有如醍醐灌顶,他猛然醒悟像弟媳那样温婉柔美的人儿才是自己真正的向往,而家中那几位简直面目可憎,一点女人味都没有。他渐渐对若情朝思慕想,几乎到达了茶饭不思的地步。这几天恰好要到本家陪老祖母聚餐,一想到又可以见到弟媳,他居然开心得一连好几个晚上睡不著。饭桌上,那美人儿依然是那麽恭顺恬静,正处於哺乳期的他上围似乎又丰满了不少,稍微动一动身子胸部就乱晃,单单看著也能叫男人胯下发硬。便宜了君文那小子!林逸扒著碗里的白饭,只觉一桌精致的菜肴味如嚼蜡,他开始妒忌他的表弟,那家夥似乎总能得到上天眷顾,年纪轻轻就做了当家,又娶得一位如此美丽的可人儿,享尽齐人之福。整顿饭下来,他的目光一直往若情身上转,不时挤眉弄眼想引起他注意。若情只当没瞧见,低著头目不斜视地吃著君文夹到他碗里的菜。对同桌共食的几个叔伯兄弟,他还心有余悸,一直犹豫著要不要告诉君文马车上发生的事。说到底也是一家人,他怕君文难做。後来表兄的目光越来越放肆,直勾勾盯著他的衣领和胸部,那眼神似乎恨不得将他当众扒光,若情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奶奶,今晚有一班朋友为我设宴践行,我得先回房换一身衣服去赴约。”君文突然站起来退席。老太太看看外头天色,“还早著呢,而且饭也没吃完。”这孙儿一顿饭下来只顾著给他媳妇布菜,自己都没吃两口。而那哑巴女人只知道埋头苦吃,理所当然地享受夫君的照顾,真不懂事!君文煞有其事地笑道,“我还是早点过去吧,迟到了要被他们罚酒的,我可不想被他们灌得酩酊大醉。”“大醉伤身!”心疼孙儿的老夫人终於被说服,“你早点过去也好。”“那我们先回房了。”君文扶起妻子,“若情,回房帮我换衣服。”若情如蒙大赦,放下碗筷向老夫人欠身一福便跟著君文离开了饭厅。走在回房的路上,君文一把搂住若情的腰,在他耳边说:“真想把他的眼珠子给挖了!”向来待人温和的君文,很少会用这种阴森狠戾的语气说话,若情马上明白了他话中所指──原来君文也发现了。他抬起头,看见君文因隐忍怒气而涨红的侧脸,而揽在他腰间的手是那样的霸道有力。奇迹般的,若情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嘴角弯出幸福的笑意──只要有君文在,他就没什麽好担心的。回到房间,他忙著翻衣柜帮君文找出门的衣服。“你歇歇吧,这个不急。”君文把他按到椅子上坐下。若情不解地看著他:不是说了一会儿有宴席,你要赶著去赴会麽?“呵呵,那是我想快点把你带走才骗奶奶的。”是这样啊!若情了然地点点头,借著转身倒茶把自己那点小小的开心掩饰过去。“哪有人晌午刚过就赶著去赴晚宴的?奶奶疼我才听我胡扯,怎麽连你也相信?”若情接过丫环小桃递来的宝宝,提笔在摊开的纸上写道:我也疼你啊。几个字让君文害羞了,他别开脸嘀咕:“可我觉得你是因为生完孩子後变笨了……哎呀!”头上挨了笔杆一击。若情又写:今天晚上留在家里陪我?“不行啊,”君文摇头,“朋友设宴践行是真的,只是不用这麽早过去。”他用食指碰了碰宝宝的掌心,立刻被卷起来的一排小手指圈住,宝宝咯咯笑,肥得rou叠rou的手臂上套著一只银镯子,上头还系著几个小铃铛,一动就叮叮响。逗小宝贝玩了一会儿,君文觉到头顶有股重压,赶紧抬头去看,只见若情委屈地咬著嘴唇。原来自己为了准备上京的事,冷落了他好几天,每晚回到家都已经是深夜,若情早就睡了。君文刮刮他鼻子,“好吧,答应你今晚早些回来。”有意支开若情的注意力,他看著宝宝突然问,“咦,银镯子带在右手,这是大宝还是小宝?”哪有爹分不清自己两孩子的?!若情气愤写道。“谁叫他们长得一模一样……而且我发现你好像特别喜欢抱这个。”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下:这是囡囡(小宝)!若情用笔杆指指小床:睡在那里的是崽崽(大宝),疼女孩子多一点有什麽不对?“偏心不好……”君文还没说完,若情又在纸上唰唰唰:囡囡乖多了!崽崽太坏,讨厌!他老扯我头发!……你这是告状吗?晚饭的时候,君文出去应酬朋友,提早派人跟老夫人作了请示──因为他不在,若情也没有必要在聚餐上露面,在房里用膳即可,顺便帮他检查远行的行装还有没有遗漏。老夫人乐得不用对著这个哑巴女人,不疑有他就爽快答应了。不用跟一桌目光猥亵的男人吃饭,若情心情大好,胃口也好了,一不小心吃得太饱,只好饭後到院子里散步帮助消化。夜色中,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家丁在草丛里忙活。他穿著一件单薄的白色小褂,背著一顶草帽和一把修剪枝叶的大剪刀。大概是园丁家的孩子,若情走过去想看他干活。那家丁听到声响,忙转过身来,“少……少夫人!”他紧张地攥著刚过膝盖的破旧裤子,结巴道:“我……我不是有意惊扰您,只是……只是早上在这里干活的时候,不小心把……把长命锁给丢了。那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我想大概就丢在这附近,所以才摸黑回来找……对不起!”若情朝他摆摆手,示意他不必惊惶,又用手指圈了一个大小,问他:是不是这个形状?小家丁开始不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