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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情想表达的意思,他眨眨眼睛,想想就明白过来。“嗯,比那个要小一点,掉在草丛里,不容易找到了……”我帮你。若情拉起他的手,在他掌心写道。可这小家丁根本连大字都不识一个,莫名其妙地看著少夫人蹲下,细心地拨开杂草寻觅。“您要帮我找吗?”小家丁喜出望外,“这片草地我刚才找过了,没有在这里。我们过去那边找找看吧。”他突然扯著若情的衣袖,带他向院子的深处走去。他们越走越远,主屋的光也渐渐照射不到这方偏僻的角落了。遍地的野草几乎有半个人那麽高,林中偶尔传来夜鸟古怪凄凉的鸣叫。这明显是个鲜少有人踏足的地方,小家丁怎麽会把长命锁丢在这里呢?若情心生疑窦,慌忙回头,竟发现一直跟著他身後的男孩不知何时已没了影踪。四周冷风习习──那人为什麽要把他骗来这里?若情心跳陡然加速,他马上转身,提起衣摆沿原路跑回。刚跑没几步,一个人影突然从草丛里窜出,拦腰抱住了他……作家的话:感谢投票留言送礼物的大人。大家请不要羞涩地表达你们的意见吧。。。哑妻十四(高H)君文一晚上老觉得心神不宁,宴席期间也意外频生,一会儿上菜的侍者撞到他肩膀,一会儿有人不小心弄洒了汤汁倒在他衣服上……“君文小弟,酒杯已经满了!”“啊!抱歉……”君文蓦地回神,赶紧撤去酒壶。从杯子里溢出的酒在桌布上晕开,就像他心中的不安。这时候,本来守在雅房门外的姚管事匆匆推门而入,见他进来,君文的心突地一跳。姚管事来到他身边,弯腰跟他耳语了片刻。君文听後脸色大变,在座的友人面面相觑,皆不知发生何事。君文突然站起来抱拳请辞:“诸位大哥见谅,小弟家中出了点事情,需立刻赶回处理。提前离席,小弟自罚一杯。”他拿起桌上酒杯,一饮而尽,“等小弟上京回来,再设宴向大家赔罪。”他领著林家的家仆离开酒家,快马加鞭打道回府。马车上,姚管事给他详细报告了自己听到的消息。林府派了人来传话,事情是这样的:晚膳之後,丫环小桃如常在房中哄小少爷和小小姐睡觉,平时喜欢窝在床上看书的少奶奶,却突然起意想到院子里散步消食,又吩咐小桃不必跟著。等过去了半个时辰,还不见少奶奶回房,小桃见窗外起了风,生怕少奶奶著凉,便找了件衣服送去给他披上。谁知找遍了院子每个角落,竟寻不著少奶奶的踪影。丫环著急了,院子里有亭台假山小桥流水,又加上天黑路滑,万一少奶奶不小心摔了跤或失足掉到水里,连开口呼喊求救都不能。心急如焚的小桃於是把事情禀报了老管家。众多家仆很快被老管家组织起来,纷纷拿著灯笼端著火把四处寻找夫人的下落,大家把主屋的院子翻了个遍,结果……说到这里,姚管事不得不稍作停顿,小心翼翼地抬头去留意少爷的神色。“继续说!”飞驰的马车中,夜明珠散发柔柔黄光,映照在君文一张凝著寒冰似地脸。“是。”姚管事咽了下口水,往下说道:结果,有家仆在一片荒僻的草丛中发现了衣衫不整的夫人……她正躺在地上……跟一个男人……野合。那姘夫见有人找来,慌忙拾起衣服窜入草丛逃走,只留下夫人衣不蔽体地躺在原地哭泣……老管家本想将事情压下,等少爷回去再作处理,可不知哪个嘴巴不严实的走漏了口风,惊动了老太太。家中出了这等丑事,老太太勃然大怒,立刻唤人把少夫人绑起来家法伺候。夫人欲执笔辩解,无奈老太太气在当头完全不看,一上来就命家丁把夫人打了二十大棍,打完後又将她扔进柴房里锁著。“失德妇人如何担当一母之责?”老太太如是说,亲自带人去了一趟主屋,把熟睡中的小少爷和小小姐抱走,说以後也不让少奶奶养。还吩咐,如果少爷回府,必须第一时间前去见她。一路上君文听完姚管事的叙述,暗中把拳头攥紧。奶奶……您是气糊涂了麽?为什麽连一个自辩的机会也不给若情?回到林府,他哪里还管得上祖母有何吩咐,率先冲到关著若情的柴房。两扇木门中间扣著一把大锁,姚管事说钥匙在老太太手上。君文朝里面喊了两声,可里头静悄悄的一点回应都没有,他心中一沈,立刻差人传唤张大夫到主屋等候,接著又让一名强壮的护院找来一把劈柴的斧头,对著门前的大锁猛砍了好几斧子,终於把那青铜锁砍断。君文不让其他人跟著,独自提著灯推门进去。小柴房还不足十平米,里头空气混浊。君文一眼就看到倒在干草堆上失去意识的若情。他身上仅穿著一件单薄的直衣,露在衣摆外的两条大腿血迹斑斑,双手还被反绑在身後……自己不过是出门跟朋友吃了一顿饭而已,临走前还与他嬉笑玩闹的妻子,转眼成了这样。君文心如刀割,冲上去抱起若情,拨开盖在他脸上的散乱长发,把侧脸贴著他guntang的额头,君文含泪低喃:“我回来了,若情,你醒醒啊。怎麽会这样?怎麽会……”怀里的人动了动,眼睛缓缓张开。被打了二十棍还能强忍著不哭的若情,一见了君文,马上泪如泉涌。他又喜又悲,一边拼命摇头,嘴巴不断开阖,像急於给君文述说什麽,他怕君文听信了别人的话,误会他跟其他男人有染,他害怕君文也和奶奶一样,把他看作下贱的荡妇。他最在意的就是君文对他的想法,如果君文的眼神里露出哪怕一点点的怀疑或厌恶嫌弃,若情不敢想象自己会如何……也许会心碎而死吧……然而君文却把他温柔拥入怀里:“我都知道,这不是若情的错!对不起,是我做得不够好,让你受伤害了。”若情满腔的委屈和歉意全都借由无声的恸哭发泄出来。君文把他当一个小婴儿似地轻轻拍抚著:“你别急,身体要紧,其他的都交给我去处理。”他解开了若情手腕的绳子,又脱了自己的外袍裹住他,把他横抱起来。若情靠在君文的胸膛哭得头晕目眩,直到最後晕阙过去。噩梦依然纠缠著他,无论他跑到哪里,总是逃不过那些人的魔掌──男人粗暴地扯过他的头发,把他摁在树干上,凑上来就想亲他嘴巴。若情不愿意,扭头避开,把那人给惹恼了,在他胸口腹部一连打了五六拳。若情的身子怎生受得住这样的毒打,他很快便瘫软如泥地挂在男人的臂弯中,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