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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的黄昏(42)求死不得

    42、求死不得

    2021年10月30日

    「你卑鄙!无耻!」

    听了黄朋厚的话,洪宣娇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和李容发是被算计了。

    这也难怪,那天洗尘宴结束之后,她独自一个人回到帐子里躺下,却辗转难眠,怎么也不能入睡,甚至下体还有些隐隐发痒,忍不住用手插进裤裆一摸,双腿间竟已是湿漉漉的,蜜液不知何时,已泛滥成灾。

    但当时她并没有想那么多,只道这些人和李容发躲在山洞里偷欢,毫无节制,身体潜移默化地发生了令人羞耻的改变,这才让她深夜难眠,满脑子俱是男欢女爱,却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是药物在她的体内发生了作用。

    斑蝥这种药物,洪宣娇曾经也听洋兄弟呤唎提起过,当时也没怎么放在心中,只觉得这种助长性欲的药物,自己今生怕是永远也不会去碰的。

    谁知,今日却在不知不觉之间,服下了此药,让她一次次地在羞耻和绝望中高潮,让她这个天王御妹在属下面前丢尽了颜面。

    想到这里,她便怒不可遏,大声地叱骂起来。

    「哈哈哈!」

    旁边的谭家兄弟忽然大笑不止,能够如此轻易地激怒洪宣娇,也令二人不禁生出得意的成就感来。

    西王娘这时表现得越愤怒,也就意味着她的内心越无助,越无能为力。

    而能够击倒一个始终凌驾在他们头上的巾帼豪杰,这无疑让他们感到兴奋。

    洪宣娇看着面目狰狞可怖的三人和周围的太平军,感觉自己已经快要不认识这一张张熟悉的面孔了。

    曾经,她为这些舍生忘死,为了天国的大业而奋战的热血儿郎而感到欣慰,可是现在,他们竟然全都变成了可憎可恶的叛徒,甚至还会对她做出一些伤害的事来。

    想到那斑蝥的药性,竟能持续足足八十一日,洪宣娇顿时绝望无比。

    这也正是说,在这八十一内,她的身体都将不受自己控制,在叛徒们的凌辱下,继续一次次地被迫高潮,直到她尊严丧尽,剩下的都是旁人对她的鄙夷和嘲笑。

    不!她不要过这样的日子!那简直比死还要难受!洪宣娇又冲着黄朋厚大喊道:「畜生,你快杀了我!要不然,我便嚼舌自尽!」

    「嘿嘿,」

    黄朋厚似乎并不相信洪宣娇会那么做,有恃无恐地说,「西王娘,姑且不论,你咬断了舌头,能不能如愿以偿地丢了性命,但就本王接下来要告诉你的另外一个秘密,我便能够保证,你怕是怎么也死不成了!」

    「啊?」

    黄朋厚又把脸凑到了洪宣娇的耳边,小声说:「本王从刘明珍将军那里得知,你的两个儿子和众幼王现在还活着!」

    「你,你说什么?」

    洪宣娇又惊又喜。

    湖熟一战,刚从天京城里突围而出的太平军,被迅雷疾风般的湘勇骑兵彻底击溃,她的儿子幼西王萧有和、幼南王萧有福以及一众幼王,俱在战场上失散。

    当时洪宣娇为了保全幼天王,不得不狠心抛下自己的儿子和子侄们,保着洪天贵福继续南奔。

    原本她以为,二子和众幼王落进清妖的手中,必死无疑,为此还难过了好些时日,却不曾想,他们竟然还活在人世,这怎能不令她已如冷烬般的心重新振奋起来?黄朋厚接着又道:「你没听错,萧家和洪家那十几个幼王现在都还活着呢!据说,他们被押送回天京,本来增剃头想要把他们直接剐了,没想到却被傅善祥救下了,眼下正被关押在牢里,饭菜虽算不上可口美味,却也能让他们暂时活下来!你若是还想再见到那两个儿子,就得咬着牙活下去,不是吗?」

    「啊……」

    真正的绝望,不是死,而是求死不得,洪宣娇这才体验到了这番滋味。

    她若是想要活着见到儿子,那就得忍辱偷生般的活下去,即便再遭受更多的屈辱,也只能硬着头皮挺着。

    可……洪宣娇自己也无法确信,但药物的作用下和叛徒的凌辱下,她还能继续坚持多久。

    谭家兄弟早已忍不住了,大声道:「殿下,莫管她要死要活的,先让咱们兄弟二人先爽一把再说!」

    「好!」

    黄朋厚一口答应。

    当他在洪宣娇的roudong里内射过后,对这个年纪远比他大的女人也便失去了兴致,弃如敝履,至于后面谁想要接过他的破鞋,已彷佛和他毫无干系。

    他正是这样的人,不管是洪宣娇也好,从民间掠夺来的女子也罢,只要拔过头筹,余下的便全赏给士兵们享用,但也正是如此,这数千名圣兵,才会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听到奉王答应,谭家兄弟立时原形毕露,jian笑着对洪宣娇道:「西王娘,你准备了吗?我们兄弟的宝贝,可丝毫也不比……不比忠二殿下差呀!」

    他们原先想那黄朋厚和自己作比较,可转念一想,奉王终归是奉王,即便现在投降了清廷,到时候封赏起来,黄朋厚也依旧在他们之上。

    为了避讳,这才拿李容发来比较。

    「干元,庆元,你们……啊!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洪宣娇还没从得到儿子的喜悦中回过神来,却又不得不被迫来面对自己此刻悲惨的处境。

    那个消息

    让她断绝了寻死的念头,却要付出比死还要残忍的代价。

    「西王娘,在天京城里,那都是你说了算,可是现在……你也知道,此一时,彼一时,咱们已经换了主子,你那套天父附身的把戏已经不管用了!」

    谭干元道。

    「二哥,你怎这么说呢?若是等下咱们cao弄她的时候,忽然来一个天父之女降世,那得有多带劲啊!怕是整个太平天国的人都不敢想,自己竟能cao到天父之女的真身!」

    谭庆元也跟着调侃起来。

    谭干元正要走向洪宣娇,忽然感觉自己的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堆衣物。

    黄朋厚和采菱带着人马,在一里地之外的蒿草丛里,将一丝不挂的洪宣娇和李容发捉了现行,但返程的时候,顺手也将他们的衣物一起带了回来。

    谭干元用脚踢开衣物,却发现下面藏着一根寒光闪闪的精钢之物,他弯腰拾起来一瞧,原来是李容发的随身兵器短棍。

    短棍是当时呤唎为了祝贺李容发被天王册封为忠二殿下时赠送的,那日忠王府里大设宴席,身为父亲的李秀成邀请了几乎整个天国有头有脸的人物,其中谭干元和谭庆元兄弟二人也跟着兄长偕王谭体元一道去了忠王府,呤唎赠送的短棍的时候,他们两人也正好在场。

    那时,谭干元见这洋兄弟的礼物平平无奇,倒也没放在心上,此番握在手心,倒是觉得沉甸甸的,若是使用得当,果真是一件趁手的暗器。

    棍子虽然中空,内藏匕首,但两个头一边大,一边小,在大的那头上,有一颗半个拳头大小的铁拳,专用来砸人,这颗铁球却是实心的,分量也全在这个上头。

    李容发拿着他砸过湘勇大将武明良,几次三番攻敌不备,化险为夷。

    谭干元把玩了一阵,心里忽然想到一条妙用,便拿着短棍到了洪宣娇面前,道:「西王娘,听说你尝过了忠二殿下的rou棍,此番也得尝尝他的铁棍滋味,如何?」

    洪宣娇的眼中又闪过一丝惊悚,骇然问道:「你,你什么意思?」

    谭干元也不跟她废话,径直蹲了下来。

    由于洪宣娇的身子被绑得高悬于地面之上,所以当谭干元蹲下的时候,面孔正好对着她张开大腿中间的roudong。

    已经外翻的两丬rou唇看起来无比肿胀,就像两条rou肠,又鼓又紫,中间露出一道黑幽幽的洞口来,从深处涌出来的透明蜜液,还在不停地往地下滴,在地面和roudong之间,形成了几道长长的拉丝。

    黄朋厚射进去的jingye已被洪宣娇照单全收,这时还在不停往外冒的,都是她的yin水和阴精。

    谭干元握住短棍较细的那端,大头朝上,缓缓地朝着roudong里顶了上去。

    「啊!你,你住手!」

    洪宣娇感觉到一股凉意穿透她的下体,正慢慢地往她身体深处顶去。

    短棍虽然不过酒盅那般粗细,但制成球状的圆头却比寻常男子的roubang还要大上一圈。

    当铁球捅进她身体的时候,整个xiaoxue瞬间又彷佛被扩撑开来,让她体内充满了难以名状的饱胀滋味。

    「哈哈,这家伙不大不小,正好,」

    谭干元大笑着说,「西王娘,当初就该让呤唎把这件兵器改赠给你,那样你既能拿它来杀敌,又能用它安慰自己的saoxue,一举两得,多妙!」

    随着球体的继续深入,洪宣娇的roudong被不停地扩张着,但由于铁球之下一尺余长的部位都是中空的细铁棍,当球体完全没入xiaoxue时,很快就被四周的嫩rou紧紧地包裹起来。

    可饶是如此,由于yindao内被塞进了东西,所以暴露在下体的口子也比原来看起来更大,抬眼望去,就连蠕动的rou壁和挂在嫩rou上的水珠都看得一清二楚。

    「啊!啊啊……」

    洪宣娇痛苦地叫着,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然而,谭干元并不打算就此罢休,手握在那短棍的尾部,继续用力地往上顶着。

    寻常男子的性器不过五六寸,能及一尺者,已是凤毛麟角。

    可这根短棍足足一尺有余,几乎直接插进洪宣娇的zigong里去。

    可怜的西王娘一边惨叫着,一边绷直了脚尖,想要够到地面,让自己的身体往上蹭去,以减轻她此刻xiaoxue里的痛楚。

    可是悬于半空的她已快把脚腕绷断,足尖依然难以触地。

    直到将短棍插进去大半根,谭干元这才感觉好像被什么软软的东西挡住,很难在推进分毫。

    当然,凭着他的臂力,猛的往上一顶,再深入寸许倒也并非不可,只是他们现在还要把洪宣娇当成和刘明珍交易的筹码,轻而易举地把她弄死了,到时送过去一具尸体,这功劳又会打去一个大大的折扣。

    谭干元双掌一合,把仍露在外面的短棍尾部夹在掌心中央,尔后就像搓粉条一般,两只手来回搓动着。

    短棍顶端的铁球和棍身是精钢一体的,棍子一动,深陷在洪宣娇xiaoxue里的那颗铁球便也跟着一起来回转动起来,像个陀螺般滴熘熘地转不停。

    「啊!救命!救命啊!住手!」

    洪宣娇哭喊得更加惨烈。

    铁球进入洞内,在她rou壁的收缩下,已经紧紧地将其吸附起来。

    每当铁球一转,吸附在球体表面

    的嫩rou便也跟着一起旋转。

    刚开始的时候,谭干元还没发现这个秘密,当他看到翻开在大腿根部两侧的yinchun随着他手中的棍体一起被扭曲成了漩涡状,这才恍然大悟。

    他急忙换掌为拳,握紧那棍子的胃部,一圈一圈地搅动起来。

    洪宣娇的阴户被扭曲得不成样子,就像一张被揉成了一团的纸,每一寸嫩rou都紧绷着,搅到了一起。

    顿时,她感觉下体宛如遭到撕裂,愈发剧痛难忍。

    「西王娘,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吧?」

    听着洪宣娇的惨叫声,谭干元得意地大笑。

    征服一个人,无外乎两种方式,一种便是从心灵上摧毁他,让他对以往的一切认知产生颠复,而另外一种,则更加直截了当,在他的rou体上施加痛苦,直到难以承受崩溃。

    黄朋厚强暴洪宣娇,剥夺了她的清白,已在她的心头蒙上了一层巨大的阴影,而谭干元则要那疼痛为手段,折服那不可一世的女人。

    洪宣娇拼命地在摇头,既像是在回答谭干元无耻的问话,又彷佛在哀求着他。

    yindao口的yinrou已经绷到了极致,紫黑色的皮肤下,分布的每一条经络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种时候,松弛下来的yinrou已经不会再随着身体而颤抖,可是从roudong里流出来的yin水却有增无减,很快就把谭干元的手心淋得湿透。

    「哈!sao货,这样才能流出yin水来!」

    (手&039;机&039;看&039;小&039;书;77777.℃-〇-㎡)

    谭干元得意地辱骂道。

    洪宣娇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叛徒们对她的凌辱益甚,施加在她身上的痛苦益烈,她心底的欲望也变得益发不可收拾。

    在痛觉和羞耻中滋养出来的刺激,让她变得无比敏感,xiaoxue里的蜜汁不可控制地往外冒着。

    「既然你这么渴望,那我就先满足你一回,如何?」

    谭干元说着,手心一松,被扭成漩涡般的阴户顿时由于皮rou的弹性和张力,又瞬间恢复原状,露出在体外的短棍手柄足足自主旋转了两圈,这才停了下来。

    「啊……」

    当下体的痛苦渐渐退去,洪宣娇这才松了一口气,脑袋沉沉地往自己的肩头上耷拉下去。

    彻底松开双手的谭干元惊讶地发现,即使他不用手去扶着,那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roudong还是能够牢牢地夹住那根短棍而不落到地上。

    「二哥,」

    谭庆元见兄长玩得开心,也按捺不住自己的猎奇心道,「用这短棍去插西王娘的sao屄,真可谓是隔靴搔痒!不如,咱们再给她换点更刺激的?」

    谭干元道:「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谭庆元诡异地一笑,走到一名太平军的跟前,从他的手中接过一把金瓜锤来。

    锤这种兵器,在战场上算是比较罕见的。

    一则,此乃钝器,在交战时,远没有刀剑的创伤来得厉害;二则,能够挥舞铁锤而战之人,需要很大的膂力,尤其是长柄锤,少说也在二十斤上下,寻常男人使不到半炷香的工夫,便已是臂膀酸麻,手上如有千斤重。

    因此,更多的人宁愿选择刀剑,而且铁锤。

    现在被谭庆元握在手中的是短柄锤,长约两尺有余,乌钢打造的锤头比成年男子的拳头还要在更大一些,如金瓜般椭圆形的锤头表面上,还嵌着一颗颗凸起的狼牙刺。

    他拿着掂量掂量,手上的重量不下七八斤。

    洪宣娇的眼前又开始模煳起来,她隐约看到谭庆元拿着一把近战锤朝她逼近,急忙强打着精神抬起头,哆嗦着喊道:「你,你要干什么?」

    谭庆元把玩着那柄铁锤,道:「当然是塞到你的saoxue里去!哈哈!」

    谭庆元笑得开心,却把洪宣娇吓得魂飞魄散,她简直不敢相信,那颗像小孩子的脑袋一般大小的锤头,如何能进到她逼仄狭窄的yindao内去。

    而且,锤头之上的狼牙刺,还留着干涸的血迹,只看一眼,便令人不寒而栗。

    「不!」

    洪宣娇大声地惨叫道,「求求你,不要!不要啊!」

    谭庆元刚走了两步,忽然又停了下来,惊起地盯着洪宣娇的裆部。

    只见仍被短棍紧塞着的阴户下,突然淅淅沥沥地洒下了一片淡黄色的液体来。

    当他反应过来,又是一阵嘲讽般的大笑,道:「西王娘,你可真不害臊,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还尿起裤子了!」

    原来,洪宣娇被谭庆元手中的巨大金瓜锤吓到,一时之间,竟小便失禁,当众尿了出来。

    尽管她无数次在战场上冲锋陷阵,杀人如麻,也经历过天京事变时的尸山血海,手足相残,但在强烈的虚脱、绝望和恐惧中,原本坚韧的心理变得不堪一击,很快就崩溃下来。

    听谭庆元这么一说,围观的太平军也跟着哄笑不止,讪笑声,辱骂声,如浪潮一般,无情地朝洪宣娇扑来。

    谭庆元伸手握住露在roudong之外的短棍尾部,用力地往外一拉,铁钢和潮湿的嫩rou摩擦着发出滋滋声,终于嘣的一声,从她体内拽了出来。

    亮晶晶的铁球上沾了一层蜜汁,看起来更加光滑,而被捅插过的xiaoxue似乎永远也恢复不到原来的样子了,豁开一个

    巨大而松弛的血盆大口。

    洪宣娇拼命地低着头,不顾已经被绳子勒得快要断气的脖子,卑微地哀求道:「庆元,不要!饶了我吧……呜呜!」

    屈辱的泪水绝望地从她两颊上流淌下来,样子凄惨无比。

    谭庆元把短棍丢在一旁,却很快被旁边的太平军抢在手中,他们把沾着蜜汁的短棍举到眼前,调笑着大声说:「西王娘,让我们尝尝你高贵的sao水是什么滋味吧!哈哈!」

    一边笑,一边竟伸出舌头,在那根杀人的短棍上舔了起来。

    天京城破之后,虽然赶来护驾的圣兵四方云集,但一路上和清兵交手,败多胜少,个个如丧家之犬,朝不保夕。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自然不能像在驻地里那般悠闲,每天惶惶不可终日,只顾着逃命。

    算起来,包括诸王和一众天将们,也有月余没有碰过女人了,此时见奉王擒住了洪宣娇来凌辱,无不兽性大发,哪里还顾得上曾经天国的尊卑?「兄弟,味道如何?」

    抢不到短棍的太平军都簇拥在了那人身边,两眼放光,迫切地问。

    「滋味可sao了!」

    这是迄今为止,他们唯一和尊贵的西王娘零距离接触的机会,哪怕只是她的体液,也同样让他们感到兴奋和疯狂。

    谭庆元不管士兵们的放肆行径,只顾着将手中的金瓜锤贴着洪宣娇敞开的阴户转了几圈,将尿液和体液一股脑儿地全都涂抹在上面。

    当他做完这一切后,才把锤头朝上,再次用力地朝着那黑幽幽的roudong里顶了上去。

    洪宣娇的阴户口子虽已大开,但要容纳下如此巨大的金瓜锤,却还是有些困难,当谭庆元接连尝试着顶了两回后,除了把洪宣娇整个身子在木架前往上蹭了蹭之外,并不能顺利进入。

    一旁的谭干元见了,急忙上来帮忙,帮着他的弟弟,用双手推在洪宣娇的大腿内侧上,用力地往左右推开。

    而谭庆元则一边缓缓旋转着锤头,一边继续使劲地往上送。

    「啊!救命!救命!住手啊!」

    随着洪宣娇的一声声惨叫,忽然听到噗嗤一声,已经被绷到了极致的roudong忽然一下子把整个金瓜锤都吞了进去。

    如此一来,洪宣娇的脸色一白,变得像纸一般,两眼更是阵阵发暗,耳边嗡嗡的杂音作响。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的xiaoxue彷佛已经被撕裂了一般,剧痛和鼓胀一起袭来,差点没让她当场昏迷过去。

    在无情而残忍的折磨中,洪宣娇的叫声渐渐变得不再尖利,嗓子似乎已经喊哑。

    密布在金瓜锤上的狼牙刺尽管不是十分尖锐,但当整个锤体一起进入xiaoxue里时,凸起在外的刺尖还是硌得她的嫩rou剧痛无比,彷佛随时都会穿透那水嫩的皮rou刺进去一般。

    「啊啊!救命……求求你们,把这东西拿出来……啊啊!好痛……我,我受不了了……」

    洪宣娇惨绝人寰地呼叫着,但声音却在一点点地变弱,最后成了呻吟一般。

    巨大的金瓜锤确实撕裂了洪宣娇的下体,暗红色的鲜血顺着铁制的手柄慢慢地滑落下来,滴到地上,和原来已经流淌在泥土里的yin水混合到了一起,变成了一滩又浓又稠的血水。

    谭庆元又尝试着想把金瓜锤继续往roudong伸出捅,只是那锤头实在太大,而roudong的扩撑也到了极限,彷佛前面有一层带着弹性的rou网,阻碍了他。

    「这西王娘的saoxue可真厉害啊,居然能容下这么大的金瓜锤!」

    太平军们的注意力都从短棍上被吸引了过来,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着不可思议的一幕。

    然而,却没有人能够体会,此时的洪宣娇,该是承受了多么残酷的考验啊!「唔……」

    终于,洪宣娇叫不出声来了,但依然无声地张开着嘴,眼泪和口水从她的脸上滴落到被勒得有些发黑的rufang上,双眼直勾勾地望着阴沉的天空,漆黑的瞳孔里已看不到半点神采。

    「咦?」

    谭干元用沾满了血水和蜜汁的手拨了拨洪宣娇的脸,发现她已是气若游丝,奄奄一息,「这娘们昏过去了!」

    黄朋厚道:「你放心,她可是太平天国最强壮的女人,可不像那些莺莺燕燕的女官一般脆弱,这点小把戏还不足以要了她的命!」

    就在说话间,一名牌刀手策马从远处飞奔而来,在辕门处翻身下鞍,跪在奉王的脚下禀报道:「殿下,小的探知,距此不到二十里地,正有一队人马朝着这边赶来,看旗号,好像是式王殿下!」

    「萧三发?他不陪在幼天王身边,来这里做什么?」

    黄朋厚不由地一怔,疑惑地问道。

    「小人不知!」

    「来了多少人?」

    「摸约四五百人!」

    「那就好!」

    黄朋厚松了一口气,随即走到谭家兄弟二人的身后,拍了拍他们的肩膀道,「你俩暂且先别闹了。式王已经带着人马朝这边来了,我们需小心应对才是!」

    谭家兄弟俱是大惊失色,你看看我,我瞧瞧你,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天国上下都知道,式王萧三发是希望萧朝贵的族弟,虽然不如萧朝贵那般战功赫赫,却也勇猛无双,丝毫不逊其兄。

    由于他没有自己

    的王府,一直寄居在西王府内,和嫂子洪宣娇的关系尤为亲密,可以说,他是西王娘最得力,最忠诚的护卫,也被人戏称为西王府的大管家。

    若是一旦交起手来,莫说是谭家二兄弟,就连奉王黄朋厚也不得不让着他三分。

    「这可怎么办才好?」

    刚刚在洪宣娇面前还是趾高气扬的兄弟二人,这时都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黄朋厚咬着牙道:「事到如今,我们不妨一不做,二不休,将式王也一并做了才好!谭老二,你赶紧带上五百人,埋伏在道路左侧!谭老三,你也带五百,埋伏于道路右侧!到时候,只能我一声令下,你二人分别从左右杀出,击起拦腰,断其后路,切不可轻易放跑一人!」

    「遵命!」

    谭家兄弟二人领命。

    这次黄朋厚带来的两千人马,一个不剩,全都投降了刘明珍。

    而谭家兄弟的麾下,也尚有四五百残兵可用,对付毫无防备的萧三发,想必绰绰有余。

    谭家兄弟一走,黄朋厚又令人把洪宣娇从木架上放下来,暂时关进自己的大帐里,分派数十牌刀手小心看护。

    安排完一切,正好带着本部人马出去会会萧三发,不料身边的牌刀手指着李容发和采菱问道:「殿下,这二人如何处置?」

    黄朋厚想了想,道:「暂且关到偏帐里去,待本王见到刘将军,当成俘虏一并呈了报功!」

    辕门外,黄朋厚带着千余人陈兵在山道上,只等萧三发的人马到来。

    不多时,但见四五百太平军簇拥着一位面目凶煞的将军,卷尘而至。

    萧家人似乎都有一个特点,便是长相狰狞,西王萧朝贵如此,式王萧三发亦如此。

    当初洪宣娇没能瞧上萧朝贵,也正是这个原因,比起相貌堂堂的林凤翔,那可真是天差地别。

    萧三发人还没到,黄朋厚便已感觉到了一丝强大的压迫力,不禁深吸了一口气。

    「奉王殿下!」

    萧三发驰马到了黄朋厚跟前道,「本王奉陛下和干王之命,前来接应!」

    「有劳式王了!」

    萧三发道:「陛下思念西王娘甚急,不知殿下可有寻到她的下落?」

    黄朋厚道:「已然寻到!」

    萧三发闻言,心头不由一喜,忙问道:「既然已经寻到,殿下为何还扎营在此,迟迟不与幼天王去会合?」

    黄朋厚不慌不忙,道:「式王,你既离开幼天王本阵来此,也算是你我缘分。本王这里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萧三发不知何意,道:「殿下但说无妨!」

    黄朋厚道:「式王,我师自天京南下,十仗九败,太平天国气数已尽,若继续负隅顽抗,不免与我叔父一般,殒命疆场。殿下是识大体的人,不妨考虑自己的退路!」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想让本王投降?」

    黄朋厚点点头,也不再隐瞒:「本王前些日子已与刘明珍将军接洽过了,只要天国的兄弟全心投诚,浙闽总督左宗棠必不致妄加杀戮。不仅如此,依据在天国的官爵高下,朝廷另行封赏!」

    听了这话,萧三发勃然大怒,喝道:「十四,堵王殿下为国尽忠,埋骨他乡,你本当为他报仇,手刃清妖,为何会说出这等大逆不道之语?你若真降了清妖,便是不忠不孝之人!」

    黄朋厚道:「我们造反,本就是不忠不孝了!今日为自己打算打算,又有何不可?」

    萧三发看了看双方的阵势,料想黄朋厚人多,若真动手,怕讨不到便宜,便耐了耐性子,两手一摊,道:「十四,念在你我兄弟的情分上,你是去是留,本王自无法阻拦。你且将西王娘与忠二殿下交还于我,本王带着他们去向陛下复命。从此往后,你我恩断义绝,他日相逢,便是战场之上!」

    黄朋厚忽然大笑起来:「式王,西王娘和李容发已经落到我的手中了,今日不仅他们走不了,连你也要留在这里!」

    话音刚落,忽听大道两侧一声炮响,无数穿着杏黄袍的太平军突然从深草丛中立了起来,几百杆火枪同时对准式王所部,一起喷火冒烟。

    萧三发哪里防备了黄朋厚的阴谋,一转眼的工夫,身边的圣兵已被射翻了数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