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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的黄昏(43)背叛者们

    2021年10月30日

    43、背叛者们

    「忠二殿下!忠二殿下!你快醒醒!呜呜……」

    采菱和李容发被押进了一个偏帐之内,被抽打到遍体鳞伤的李容发失去了知觉,只能任由人摆布。

    虽然从木桩上被放了下来,但太平军依然怕他反抗,还是用绳子紧紧地捆绑着他,将他放在一张简易的木床上。

    看着小殿下浑身伤痕累累,采菱既心痛,又悔恨,扑到了他的身上,哽咽着叫唤。

    尽管李容发不省人事,但两天前晚餐时服下的药物久久不得释放,此时两腿间的roubang依然笔直得像一根铁棍,彷佛从此定型了一般。

    采菱发现,即使是在李容发昏迷中,容貌也俊美得令人心痒,思绪纷飞,顿时对他又爱又怜,轻轻地推了几下他的身子。

    李容发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双眸依然有如星辰般皎洁,世间所有肮脏的和不堪的事彷佛都和他没有关系。

    「啊……」

    李容发刚动了动身子,一阵难以忍耐的剧痛便从身体的每个角落传来,疼得他龇牙咧嘴。

    那些带着怨恨的皮鞭抽打在他身上,有如一把刀子,在他少女般细嫩的皮肤上割开了一道道口子。

    只要他轻轻一动,伤口处便会渗出一律鲜血来。

    「小殿下,你终于醒了!」

    采菱欢欣鼓舞地叫道。

    「啊,」

    李容发转动了一下脑袋,似乎全然没把采菱看在眼中,虚弱地问道,「西王娘呢?她现在何处?」

    「西王娘?」

    采菱一听到这个名字,脸色顿时一冷,强压着心头的怒火道,「难道你到现在仍挂念着她吗?」

    李容发想要坐起来,可被绑得结结实实的身子和仍缠绕在他身体上的剧痛,令他不得不放弃挣扎,绝望地仰天躺了下来,叹了口气道:「采菱,我知道,我们做的事伤害了你!可是现在天国正值危急存亡之秋,幼天王陛下和三军将士都不能没有她,她决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了!」

    「哼!」

    采菱冷笑一声,「陛下还有干王辅佐,三军将士更有天国诸王带领着他们,区区一个洪宣娇,又算得了什么?」

    李容发只能苦笑不语,想起当初自己在山洞里劝说洪宣娇和他一起远走高飞的时候,自己也是这般说辞。

    没想到,此刻同样的话竟从采菱的口中说出来,反过来劝说他了。

    「你快帮我把绳子解开,我要去救西王娘!」

    李容发好像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决心,斩钉截铁地说。

    「你!」

    采菱更加愤怒,指着帐外大声道,「小殿下,你虽然勇武无双,可你知道,外头会有几千人拦着你的!难不成,你想一个人单挑那么多圣兵?更何况,现在奉王已经亲口承认,向清妖头目刘明珍投降了,那些圣兵已经不会再为天国效命了!」

    「啊!那我就更不能坐视不理了!你快放开我!」

    李容发一听到黄朋厚投敌的消息,更加焦急。

    「你出去便是死!」

    「我知道!」

    采菱失望地指着李容发道:「小殿下,你就是忘不掉和她的一夜鱼水之欢是吗?那我不妨告诉你,在你昏迷之后,她的身子几乎快被奉王和谭家二位天将玩坏了!她现在早已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西王娘了,只是一个人人唾弃的贱货!这样的女人,还为何还是念念不忘!」

    「……」

    李容发张嘴想要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本想用家国大业和天国大义说服采菱,但很快意识到,愤怒中的女人是完全不可理喻的。

    要不然,她又怎能做出那种事来?见他不说话,采菱更是万分恼怒,最后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道:「小殿下,我明白你只是从未碰过女人的身体,一时鬼迷心窍,被那老贱人给迷惑了。不过,你该也知道,我在到天京城之前,在苏州柳巷干的是何种勾当!现在,我便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

    说罢,双手扶住了李容发那根笔挺的大roubang,在他黝黑的包皮上用力地来回套动了几下。

    「嗯!」

    李容发顿时一声闷哼。

    喝了黄朋厚的药酒,在半夜里yuhuo焚身,忍不住找上了洪宣娇。

    同样被药物折磨得无法入眠的西王娘在rou欲的驱使下,鬼使神差地跟着他一起到了蒿草丛里偷欢,却被早已埋伏在那里的奉王和采菱抓了个正着,押送回营地。

    此刻已是第二日的清晨,足足一天两夜,李容发始终憋着一股劲儿,无处释放,被采菱用力地一捏,顿时感觉guitou暴胀,体内彷佛有什么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

    听着李容发不可自禁地叫出声来,采菱便意识到自己已经成功了。

    无论男人,还是女人,最令他们感到开心的,无不是在自己的挑逗下,对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发生反应。

    采菱心花怒放,双手握得越紧,使劲地将李容发的包皮往下褪,剥出了那颗壮硕而鲜嫩的guitou。

    guitou是紫黑色的,微张的马眼里分泌出一丝半透明的浑浊液体,彷佛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

    采菱愈发欢喜,使出浑

    身解数,用另一只手在那guitou上轻轻地按压了几下,道:「小殿下你既然喜欢风sao的女子,采菱不才,这方面倒是想和西王娘分个高下!」

    说起来,李容发和洪宣娇的偷情,伤害的不仅是采菱的真心,更是她的自尊。

    试想自己一妙龄少女,虽然比不上她的jiejie小九,可当初在苏州柳巷也算小有名气,是被无数男人捧在手心里宠爱着的珍宝。

    如今她真心错付倒也罢了,反正她一小小的婢女,本就不敢奢望与忠王府的小殿下结为连理,可输给一个四十岁上下,几乎可以当她母亲的女人,却是怎么也不能甘心。

    无形之中,便开始与洪宣娇较起劲来。

    她揣摩着李容发的心思,只要他喜欢,采菱可以变成任何不一样的女人。

    而此刻在她眼中的洪宣娇,就是风sao的,下贱的。

    「啊!采菱,你万不可如此!」

    李容发急得大叫起来。

    和洪宣娇有过肌肤之亲后,他还没有那么快能适应眼前的这个彷如完全陌生的女子,即便他们之前已经定了终身。

    采菱看了他一眼,幽怨地道:「你能容得自己和西王娘胡来,却不能容许我和你胡来么?小殿下,今日你便不必再想着从这大帐里踏出半步去,只消安心享受便是!」

    说着,竟低下头,张嘴把那颗满是浑浊黏液的guitou含起来。

    「啊!不!不不!」

    李容发不由地浑身一紧,想要挣扎,可他很快发现,那湿滑的舌尖转眼便缠绕到了他的guitou之上,绕着他的马眼周围,一圈圈地转动着。

    立时一股酥痒的刺激从roubang上传递过来,迅速传遍全身,让他再次陷入矛盾和混乱之中。

    他尝过洪宣娇为他koujiao的滋味,以为那已是如登临仙境般的极乐,却没想到,妓女出身的采菱在这方面比起西王娘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似乎只要她的舌尖轻轻一勾,便能勾住他最敏感的部位。

    然而,他的理智却不停地提醒着他,现在绝不是能够安心享乐的时候,为了自己,也为了太平天国的大业,他就算拼上一条命,也要去救出洪宣娇。

    可是他却身不由己地被困在这里,这个温柔乡让他感到害怕,更让他感到无法自拔。

    「采菱,你不可以……啊!」

    李容发大声地叫着,无能为力的绝望和深陷下去的欲望,让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彷佛正在被五马分尸,几股力量朝着不同的方向将他拉扯,让他硬生生地分成两半。

    他一边嘴里喊着不可以,可身体已被带进了采菱的节奏之中,那有如漩涡般的吸力,似乎要把他整个人都吸进采菱的口中去。

    曾经无数次,李容发也幻想过和采菱的洞房花烛之夜,他们恩爱缠绵,缱绻到天明,却怎么也想不到,竟会在这样的场合之下。

    在自己心爱的面前,采菱完全没有感受到从那roubang上散发出来的sao臭味,反而觉得无比美味。

    她往前地吮吸着,时不时地还用她洁白的玉齿在guitou的嫩rou上轻轻地咬啮几下,如此一来,更把李容发惹得神魂颠倒,不可自赎。

    不经意的,李容发一边抗拒,一边却用力地往下抬起腰肢,无奈而又酣畅地迎合起来。

    采菱几乎把整个人都趴到了李容发的大腿上,嘴里含着那颗硕大的guitou,左手捏在阳干上,快速地上上下下,右手探到了李容发的裆部下去,葱茏般的指尖在那布满褶子的yinnang上轻轻滑动。

    李容发在抗拒了片刻之后,终于彻底放弃,随着一阵阵酥麻感在体内激荡,他不得不绝望地享受起这难得的快感。

    他眼角的余光不时地扫向采菱,见她弯腰俯首时的样子,左右两道秀发有如黑色的瀑布般披散在两颊上,让她看起来更是美得不可方物。

    他猛然发现,自己竟然又对眼前的女人重拾起心跳的感觉,这让他的防备心更消散得无影无踪。

    「哈……小殿下,」

    采菱用力地吮吸了一阵后抬起头来,双眼生媚地望着李容发道,「你的roubang越变越大,莫不是马上就要射了?」

    「我……」

    李容发下意识地想要否认,但他又没法否认,因为他确实已经有了高潮的前兆。

    采菱微微一笑,她虽然没有再次刻意地去和洪宣娇比较,但只要李容发在她的挑逗下失态,这不正好说明了一切吗?「那你想不想我?」

    采菱又重新伏到了李容发的大腿上,轻声地问。

    「……」

    李容发不做声,除了不知该怎么回答之外,更多的是他此刻yuhuo焚身,恨不得让采菱重新将他的roubang含进嘴里去吮吸,再次给予他刺激。

    说实话,他无时无刻都在挂念着采菱,即便在山洞里偷欢时,也会情不自禁地想到她,只是彼时冲动时的念想和此刻的念想,又不可同日而语。

    然而,说一千道一万,他现在不敢说出「想」

    这个字,在采菱的柔情下,他觉得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是如此卑微,以致于无颜再在采菱面前说出自己的心思。

    采菱见他不答话,又问:「你想不想我再吸你一会?」

    「你到底想要怎样?」

    在采菱的撩拨下,李容发感觉心烦意乱,彷佛自己所有的念

    想都是虚幻,又感觉自己好像正在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不由地有些恼怒。

    「我只是想让你说一声是!」

    采菱道,「只要你别再心念着洪宣娇,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不!」

    李容发摇着头,绝望地说,「采菱,我们不可能重新开始了!奉王已经投敌,他一定会把我们献给清妖,以作进身之用。到时候,我们谁都免不了在断头台上挨上千刀万剐!」

    「我不管!」

    采菱大声地说,「只要你说一句,即便是死,我也会陪着你一起!」

    李容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生平第一次对自己的命运感到束手无策。

    采菱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又不忍再去伤害李容发,赌气般地握紧了他的roubang,飞速地上下套动起来。

    「啊!」

    在突如其来的快感中,李容发又抖擞起精神来,大叫一声。

    只是采菱套动的频率实在太快,让他根本无暇顾及其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猛的感觉到guitou上一烫,一股浓白的浑浊液体激射而出,几乎冲到了帐篷顶上,化成雨点,纷纷洒落。

    两人沐浴在jingye的雨幕中,采菱爬到了李容发的身上,深情地吻住了他的嘴道:「小殿下,我知道走到了这一步,你我都难逃一死,只是在死之前,我还是想说,采菱在每一天,每一个时辰,都在念着你李容发!不管你是忠王府的小殿下也好,布衣平民也罢,你便是我此生认定的唯一男人!」

    听着采菱的深情告白,李容发也不禁开始动容,回应着她的激吻。

    两个的舌根很快便纠缠在一起,难解难分。

    采菱也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大胆过,一边相吻着,一边跨坐到了李容发的腰上,掀起自己的裙子。

    在她的裙子下,赫然竟是两条光腿!原来,在被黄朋厚强霸时,身上穿的亵裤已被撕得粉碎,再加上她本身就对奉王心有厌恶,可不想沾染了他jingye的衣物继续贴rou穿着,所以干脆就什么都不穿了。

    这时,她反倒是来得方面,将自己光秃秃的guntang下体贴在李容发的roubang上轻轻地磨蹭了几下。

    不一会,刚刚被手yin出精的roubang又在采菱软香的摩擦下又坚挺起来,高高地举着,丝毫也不比刚才逊色。

    李容发越吻越激烈,呼吸也跟着沉重起来,随着采菱的上下蹭动,他的胸膛也跟着剧烈地起伏着。

    「小殿下,你现在想进来了么?只要你点点头,采菱整个人便都是你的!」

    采菱咬着李容发的下嘴唇道。

    只要是男人,在这样的诱惑面前,就绝无拒绝的道理。

    李容发急忙点了点头,嘴里含煳地「嗯」

    了一声。

    采菱得意地笑笑,一手抚摸着爱人的脸颊,一手往自己的裆下伸去,很容易便摸索到了那根一直顶着她下体的硬物,轻轻地高举起来,对准自己的rouxue,缓缓地坐了下去。

    「啊!」

    李容发舒服地大叫一声,紧绷着腹部,努力地想让自己坐直起来,好让自己能够再次亲吻到对方的红唇。

    没想到,采菱比他还要主动,双手使劲地在他的胸口一按,骑着李容发的身子前后蠕动起来。

    roubang的粗壮远超采菱的想象,撑得她的roudong几乎胀裂。

    她婉转地吟叫着,身体变得像蛇一般柔软,彷佛要在李容发的身上翩翩起舞。

    在她越来越激烈的运动中,脑后的秀发也跟着飞舞起来,就像撑开了一把黑色的雨伞,让那副明眸皓齿变得更加动人。

    既然没有办法反抗,李容发只能选择享受,刺激的快感令他忘记所有烦恼,只想在这个温柔乡里继续沉沦下去……萧三发不到五百人的军队,怎是那数千精兵的对手,即便他有像西王萧朝贵那般勇猛,却也双拳难敌四手,被数十名圣兵围着,左冲右突,也杀不出一条血路来。

    眼看着自己的人马纷纷倒在血泊中,不禁伤心绝望,天国已到了风雨飘摇之秋,兄弟们竟然还在自相残杀。

    忽然,几名圣兵拥到了萧三发的身边,将他从战马上拖拽下来,死死地摁在地上,抖出一捆绳索来,牢牢地缚了起来。

    「黄十四,你这忘恩负义的叛徒,快把本王松开!今日本王定要斩了你这狗头!」

    萧三发眼看着反抗无望,只能破口大骂。

    杀光了圣兵,生擒了式王,黄朋厚见战斗已经结束,便挥挥手,令人押着萧三发回到大营里去。

    一路上,萧三发依然叫骂不绝,双眼圆睁,恨不得把黄朋厚生吞活剥了一般。

    可是怒归怒,他还是被几名太平军架着拖到了奉王的大帐前。

    「叛贼,今日老子折在你的手里,你要杀要剐,赶紧动手!」

    萧三发环顾着四周,见辕门下立着一个奇怪的木架子,好像上面刚刚拷问过犯人一般,地下还流着一滩鲜血。

    再看黄朋厚,满脸堆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只道在杀他之前,还要折磨他一番,便怒喝起来。

    「杀你?」

    黄朋厚道,「式王可别把话说得太早了!我敢保证,等你进了本王的大帐,便

    是本王亲手递上一把尖刀来,怕是你也不愿意死了!」

    「混蛋!大丈夫生有何欢,死何惧哉?」

    萧三发已经做好了必死的打算,瞪着黄朋厚道,「只求你给老子一个痛快,一枪崩了我的脑袋!」

    黄朋厚使了个眼色,让跟着他身边的谭干元、谭庆元兄弟两个,将萧三发推进了大帐之中。

    「叛贼,老子……」

    萧三发还在发狂似的大骂不止,但脚步已被人推着,趔趄地一头撞进了大帐里。

    他的目光无意中朝着帐内扫了一眼,便惊愕地张大了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昏迷的洪宣娇一丝不挂地被放在一把躺椅上,由于她已被折磨得神智不清,所以身上也没有施加绳索。

    她浑身软软的仰卧着,修长结实的双腿挂在椅子前,只有脚尖沾地。

    身体的任何隐私和留在上面被凌辱虐待过的痕迹一目了然,简直令人无法相信这就是太平天国位高权重,威风凛凛的西王娘。

    一名六十多岁的老太平军坐在躺椅的右侧,一手掐着洪宣娇的咽喉,一手端着一杆长长的大烟袋。

    弥漫在空气里的烟味充满了甘甜芳香,令人意乱神迷。

    但凡芬芳的东西,往往都充满了危险,因为只有香味才能勾起人心底里最原始的欲望,可以被别有用心之人拿来驱使,比如蛇蝎美人,比如福寿膏。

    萧三发很快就觉得空气中有些不对劲,扭头望着黄朋厚喊道:「你们在干什么?黄十四,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对待西王娘!啊,我跟你拼了!」

    叫喊着,便要朝着黄朋厚扑过去。

    不料,谭干元、谭庆元兄弟两个早有准备,一人一边,按住了他的双肩,硬生生地将他摁着跪倒在地。

    「嘿嘿嘿,」

    黄朋厚jian笑着,走到了洪宣娇的身边,伸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对萧三发道,「式王殿下,你在西王府住了这么久,难道就没有对美艳的西王娘有过半点非分之念?」

    洪宣娇的双腿是自然打开着的,呈一个微小的角度,目光从她两个膝盖中间望进去,可以看到张得像嘴一般大小的幽深roudong。

    几乎完全松弛下来的yinrou皱巴巴的,耷拉在大腿根部上。

    在黄朋厚的抚摸下,昏迷中的洪宣娇也似乎感受到了身体被侵犯,颤抖了两下膝盖,想要夹紧大腿,但痛苦和羞耻已经耗尽了她最后一丝体力,在nongnong的烟熏下,继续陷入昏睡之中。

    坐在她身边的老兵一只手像鹰爪,指关节高高地凸起,他用食指和拇指捏住洪宣娇的咽喉。

    过了一会儿,但见洪宣娇被窒息地痉挛起来,老兵这才猛吸一口手中的烟袋,就在手指松开洪宣娇喉咙的同时,将含在嘴里,还没吸进肺里去的浓烟喷涂到她的鼻孔下。

    毫无意识的洪宣娇根本不知道意味着什么,就在甘甜的烟味窜入她鼻孔的一刹那,彷佛身体顿时随之放松下来,就连一直萦绕在她梦境里的伤痛也似乎减轻了许多。

    「嗯……」

    洪宣娇轻轻地呻吟着,好像对弥漫在她鼻孔下的烟味还不够过瘾,又轻轻地抬起头来,渴求着更多。

    很快,老兵又扼住了她的咽喉,刚刚还在享受的洪宣娇顿时翻了翻白眼。

    如果是寻常情况下,这时她早就该苏醒过来,但沉重的疲惫和无止境的痛苦折磨后的她已是奄奄一息,就算在她耳边打雷,恐怕也没那么容易会清醒。

    当洪宣娇的身体再次出现痉挛,口和鼻同时舒张开来的时候,老兵又深吸了一口,对着她的口鼻下吹了过去。

    当烟味扑在洪宣娇脸上的时候,老兵又恰到好处地将手一松,亟需新鲜空气的洪宣娇不顾一切地猛吸一口,又把nongnong的白烟吞进自己的体内。

    震颤不止的睫毛在吸入浓烟后渐趋平缓,洪宣娇的身体彷佛也在那一刻得到了释放,在躺椅上彻底舒坦下来,灵魂好像已经进入了一个虚幻的世界之中。

    「凤翔……」

    洪宣娇翕动着嘴唇,轻轻地叫了出来。

    她彷佛已经见到了那个令她魂牵梦萦的男人,英俊,魁梧,充满了男人的阳刚之美。

    此刻,这个曾让清廷震动,差点攻到北京城下的男人正在对着她微笑,笑容也彷佛春日和煦的阳光。

    洪宣娇伸出手,想去抓住他,却没想到,当指尖触碰到他的衣衫时,他的幻影竟像是水中倒影一般,顿时变得扭曲起来。

    「不!凤翔,你别走!」

    洪宣娇大声地叫着。

    林凤翔向前一步,轻轻的将她搂入怀中。

    说来也奇怪,当对方主动的时候,洪宣娇竟以为这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人,甚至还能感受到从他胸膛里传递过来的体温。

    她不假思索,把头靠在林凤翔的胸前,一动也不敢动,怕自己轻举妄动,又会像刚才那样,把美梦化作泡影。

    即便只是一场梦,洪宣娇也宁愿在梦境里永远沉浸下去,直到耗尽她剩下的生命。

    这样,总好过睁开眼睛去面对残酷的现实。

    此时的洪宣娇不再是英姿飒爽的天国女将,也不是地位仅次于天王陛下的西王娘,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女人,像小鸟依人般靠在林凤翔的胸口。

    她忽然明白过来,自己在山洞里和李容发发生的一切,只是在瘴气迷惑下,派遣身体寂寞的冲动行为,虽然双方在那一刻都投入了真情,但两个人的心底其实都保留着最后一寸不可告人的隐私。

    而在林凤翔面前,洪宣娇可以毫无保留地全部袒露出来,即使只是这样简简单单地依偎着,她也隐约感到自己的下体正在变得湿润……福寿膏是精制的鸦片,药性更烈。

    老兵强行往洪宣娇的口鼻里吹送着烟雾,让她被动地吸食着鸦片,黄朋厚则已瞧瞧地将他把两只粗厚的手掌抚摸到了西王娘的大腿根处。

    那里还是湿漉漉的,呈半风干状态的体液变得更加粘稠,可他完全不在乎这些,甚至觉得让这些羞耻的体液留在洪宣娇的身上,能让他心底感受到隐隐的兴奋之情。

    从张开的roudong口,黄朋厚很快就摸到了那颗坚挺肿胀的阴蒂,硬邦邦的,极富弹性。

    他用力地将指尖按压在了rou蒂上,轻微而快速地震颤起来。

    他一边抖动着手腕,一边指尖在阴蒂上一圈圈地打转,让那饱受蹂躏的yinrou更加充血,和西王娘的rutou一般,成了紫黑色。

    「啊……」

    洪宣娇在梦境里忘情地呻吟着,由于下体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地想要夹住大腿。

    可是黄朋厚的左手一把按在了她的右膝上,轻轻地往旁边一拨,无意识的西王娘便也不再更多抵触,只道这一切都是她朝思暮想的林凤翔对她做的事,又主动将双腿张开,把女人最隐私,最宝贵的部位彻底袒露给对方。

    松垮垮的roudong在黄朋厚的挑逗下,竟开始不停收缩蠕动起来,张开的小口一吸一合,就像鱼儿在水中大口地呼吸一般。

    在yindao内壁的挤压下,被折磨地被迫分泌出来的蜜汁和撕裂伤口处的血水从roudong里涌了出来,一股接着一股,流淌在她屁股下的躺椅上,顿时狼藉一片。

    「黄十四,你这个畜生,竟敢对西王娘无礼!啊,我要杀了你!」

    萧三发见此情景,勃然大怒,却因为身体被谭家兄弟按在地上,无法动弹,只能叫骂不停。

    黄朋厚扭头看了他一眼,邪魅地一笑,似乎是在嘲讽着他。

    「王嫂,你快醒醒!」

    看着从洪宣娇roudong里涌出的体液,萧三发粗糙的脸皮上也感到阵阵发烫。

    即使黄朋厚此时用刀刺进洪宣娇的心口上,他顶多也不过是悲伤和愤怒,但看着洪宣娇竟如此羞耻地失态,流出yin水,让他感觉自己奉献一生忠贞的女人有多么不堪。

    他害怕看到洪宣娇更屈辱,更难以入目的场景,只能尝试着将她唤醒。

    但洪宣娇在福寿膏的作用下,昏迷地更深,对真实世界里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

    萧三发看到洪宣娇发暗的双股间肌rou正在不停地用力,腰部轻轻地往上顶着,好像在迎合黄朋厚的手势。

    黄朋厚又道:「式王,你若肯随我一道归降清廷,这个sao货现在便是你的!」

    「不!」

    萧三发怒吼道。

    黄朋厚扫了一眼萧三发正逐渐鼓起的裆部,对谭家兄弟二人道:「也不知式王是真的不想,还是违心的不愿。」

    那兄弟二人很快会意,由谭干元继续押着萧三发,谭庆元已走到他的跟前,解开了他的腰带,将他的裤子用力地往下一扒。

    萧三发毛茸茸的大腿中间,挺起一根漆黑丑陋的巨物,就像长了第三条腿一般,又沉又壮,很是骇人。

    黄朋厚见了,不禁大笑,道:「式王,看来你刚刚说的话,还是违心的呀!哈哈!」

    萧三发不得不面对自己的尴尬和羞耻,他顿时痛恨起自己的身体,在这种时候竟能引起反应。

    不管他在嘴上如何否认,可是勃起的roubang已将他的一切说辞都变得苍白无力。

    谭家兄弟也跟着大笑,让萧三发更加窘迫。

    一个鳏夫,身居天国高位,即使不能像天王那样坐拥后宫三千佳丽,身边自然也不缺美女作伴,但萧三发却甘心情愿地守在西王府,不近女色,实在有些令人匪夷所思。

    他只比兄长萧朝贵小了几年,是看着洪宣娇如何嫁给西王,又如何从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变成了美艳动人的少妇,直到今日,又成了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

    就在萧朝贵战死长沙的那年,他发誓自己终身守护王嫂,不离不弃。

    可这份忠诚,却是建立在觊觎洪宣娇美色的基础之上,只是这份心,他打死也不愿意承认,因为那不仅有悖人伦,更会让他觉得自己卑鄙无耻,竟贪恋起亡兄遗孀的身体。

    他不敢说出口,生怕被天王和天国群臣嘲笑,更怕从此以后,不能继续待在西王府。

    唯有矢志不渝地伺候在洪宣娇身边,才能让他聊以慰藉自己的赤诚之心。

    但所有的欲望都是罪恶的,萧三发看着洪宣娇无情地被黄朋厚羞辱,在愤怒之余,竟感觉自己心跳加速,蠢蠢欲动。

    既然欲望的本质是罪恶的,因此也极有可能被罪恶利用。

    黄朋厚道:「式王不愿承认也罢,不过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承认!谭老二,快请殿下尝尝本王从李家渡捎来的烧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