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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的黄昏(48)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48、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2021年11月12日

    天王府废墟下的地宫里,厮杀还在继续,朱洪章和李臣典手下的人不停地在倒下,躲在角落里的傅善祥却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住手!曾大帅有令,让你们二人都住手!」

    突然,萧孚泗闯了进来,带来了曾国藩的手令。

    地宫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曾国藩想要不知道都难,急忙令萧孚泗带来军令,何止朱洪章和李臣典二人,但他来得还是有些晚了,两人带来的亲兵互相残杀,少说也伤亡了十之五六,唯有带头的两名将军毫无无损。

    朱洪章忌惮李臣典的勇力,不敢和他亲手交锋,只顾让亲兵们冲杀在前。

    而李臣典这些日子让酒色掏空了身子,双脚发浮,毫无力气,也躲在后头,不敢轻易出手。

    就在僵持间,萧孚泗带来的手令,让两个各自暗暗松了口气。

    萧孚泗喝止道:「你们二人这是作甚,都是自家兄弟,缘何自相残杀?」

    也只有他,才敢这么大声地对两位将军说话。

    朱洪章指着李臣典,不满地抱怨:「这老贼,私自绝望洪逆的地宫,想要独吞里头的财宝!」

    李臣典道:「在进南京之前,大帅早就有令,入城后劫掠的财物,皆归各自所有,尔等便是眼红,想来分一杯羹!」

    「胡说!」

    朱洪章面红耳赤地驳斥道。

    湘军的将领中,只有他一人出身贵州,所以很多事还得靠他自己着心,要不然吃了大亏也无从伸冤。

    「好了,都别争了,」

    萧孚泗道,「大帅有言,洪逆地宫里的财物,李将军得五成,朱将军得三成,剩余的二成,便拿出来犒赏三军。如此安排,你们该不会有怨言吧?」

    既然是大帅所言,李臣典自然不敢有异议,朱洪章也是白白得了三成财物,心里自也愿意,便都点了点头。

    李臣典转过身,对傅善祥使了个眼色,让她急忙将地宫里的斑蝥春药都收好了,免得朱洪章看见,也想来侵占。

    傅善祥何等机灵,很快就明白了李臣典的意思,当即把几名湘勇拉来,开始七手八脚地往麻袋里装那些瓶瓶罐罐。

    从天京城里劫来的财物,已足够李臣典祖孙后代几辈子享用不尽了,地宫里的财宝虽然丰厚,但此刻对他而言,更重要的还是他在军中的威信。

    打仗时,他可以靠英勇杀敌来赚取威信,可现在战事已经结束,人人都想着衣锦还乡,他也不例外,在军中的最后这些时日里,他可不想因为自己身体方面的原因而输给朱洪章那个贵州佬,有损他的英名。

    所以在他看来,斑蝥春药比金银财帛更让他动心。

    傅善祥忽然觉得这些湘勇有些可怜,竟要靠药物来维持他们所谓的可怜名声。

    可是转念想想,又有哪个男人不是这样呢?老天王还在世时,已是风烛残年的身子,同样也大量服用春药,才能堪堪撑住他的身子,让他每天晚上都能一柱擎天,享受人间极乐。

    可过度的纵欲,总会伤人根本,年迈的洪秀全之死,也不可不和那些药物有关。

    李臣典、朱洪章暂时罢手,开始一车车地往地宫外运财物,送往停靠在九袱洲和棉花堤的大船上。

    攻破天京,肃清了城内的残匪,为了避免皇上猜忌,狡猾的曾国藩兄弟一面商量裁员,一面急匆匆地要从南京城里撤出,免得朝廷称他养兵自重。

    萧孚泗劝阻了李臣典和朱洪章之间的械斗,回临时搭建起来的抚署复命。

    曾国藩正低着头在写字,他的书法名满天下,正和他此时在政界、军界的名声一般,在行军打仗之余,他分外醉心于书法,只要一空下来,就不停地挥毫泼墨。

    「大人,末将不辱使命,已经劝和了朱将军和李将军!」

    萧孚泗立在堂下道。

    曾国藩头也不抬,淡淡地道:「你进到洪逆的地宫里去了?」

    「是!」

    「里头财宝几何?」

    「不可胜数!」

    「是何人把地宫的秘密供出来的?」

    萧孚泗道:「是那发匪的女状元傅善祥!」

    曾国藩搁下笔,抬头看了萧孚泗一眼,道:「这个女人可不简单啊!」

    「没错,」

    萧孚泗的眼中彷佛也流露出一丝向往,道,「能中了女科状元的,古往今来,还是第一人!」

    曾国藩道:「我不是说这个……信卿啊,你仔细想想,我们进南京已经几个月了,拷问了无数长毛,杀了也不知多少,可就是没人开口说出地宫的秘密,你道是为何?」

    萧孚泗道:「这些发匪骨头都很硬,寻常手段撬不开他们的嘴!」

    「不!」

    曾国藩摇摇头道,「我倒不是这么觉得!这么多人同时缄口,生死不惧,并非是他们真的不肯说,很有可能,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那个秘密!只是那女状元早不说,晚不说,此番已经快把南京城里的长毛都杀干净了,她才突然说出来,意欲何为?」

    萧孚泗想了想,陡然失色,惊道:「大人,你的意思……莫不是怀疑傅善祥故意挑起朱将军和李将军

    的矛盾,让他们自相残杀?」

    曾国藩微笑着看了看他,摇头不语。

    萧孚泗愤然道:「若真如此,末将这就去一刀宰了她!」

    「信卿,」

    曾国藩摆摆手,「不急!这个女人很是有趣,老夫倒是想看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哦,对了,江西巡抚老杨那边,这几日可有什么消息?」

    萧孚泗道:「昨日传来的战报,长毛已经越过铅山县城和饶州府,往南逃窜,左制台的悍将刘明珍、王德榜和精毅营的席宝田大帅各分左右两路,尾随夹击!」

    「看来,幼逆也离复亡不远了!」

    彷佛什么事都在这老狐狸的算计之中,他轻描淡写地说着,「信卿,你派个人去江西,和老杨约个日子,待吾军顺江而上,在九江江面会兵,一道返乡!顺便,你把前几日朱洪章送过来的那些金银当做贺礼,一道送去!」

    「贺礼?」

    萧孚泗不解地问。

    曾国藩道:「难道你没听说,老杨已被圣上册封为甘陕总督,待平定了江西的匪乱之后,不日便要北上任职,和那里的回匪打仗去了!」

    萧孚泗道:「大人,也不知朝廷的西太后是怎么想的,杨抚台极擅水战,到了甘陕之地,大漠戈壁,旱地千里,怕是无用武之地!」

    「哈哈!」

    曾国藩坐在太师椅上,身子往后靠了靠,摆出一副舒适的姿势,「甘陕回乱,遍地狼烟,换何人前去,都怕是很难收拾。而且,老夫听闻,在新疆一带,正有另外一股势力渗透进来,策应回匪,让老杨先去探探虚实,何尝不可?」

    朱洪章站在棉花堤上,望着布满江面的一艘艘巍峨的楼船,闷闷不乐。

    冷静下来的他忽然发现,自己和李臣典干了一架之后,无异于把整个湘勇都得罪了,他这个贵州佬怕是很难再军中立足。

    只是,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是怎么会到那地宫里去的?料想黄婉梨那丫头片子也没那么大的狗胆,竟敢调拨他和李臣典之间的关系。

    「将军,财物已经装船完毕,江上风大,还请速速回营房休息!」

    朱南桂在身边道。

    朱洪章一直到最后一车金银拉进大船,这才安心地转身离开,骑着马从仪凤门回到南京城里。

    王师收复后的城池依然萧条,彷佛和长毛治下的天京并没有太多起色,他梦寐以求的百姓夹道欢迎的场面,始终也没见到。

    那些麻木的人啊,似乎对改朝换代的大事一丁点儿也不关心。

    此时黄昏已过,天色越来越暗,几乎已经变成空城的南京,显得有些阴森森的,直到朱洪章穿过仪凤门走了很久,身后江涛拍岸的声响依然此起彼落,不停地传到他的耳中。

    船舷和船舷之间被浪花挤得吱吱作响的声音听得他脑后阵阵发凉。

    突然,朱洪章停下脚步,转头问一直跟在他身后的朱南桂道:「咦?莫不是我听差了,总觉得那边有哭声隐隐传来!」

    朱南桂想了想,急忙回禀道:「将军,前头不远,便是关着长毛一众幼王的所在!那几个孩子,想必是遭不了这份罪,成天哭哭啼啼,好不烦人。昨日,听说还哭死了一个,是叫洪釪元的孩子,让几名湘军的兄弟将尸首抬去了龙脖子山下,和几个刚刚处死的长毛一起火化了!」

    「哦?」

    朱洪章道,「那几个幼逆还没被处死吗?」

    朱南桂道:「将军,末将听说,是那女状元下跪求情,让李臣典饶了他们一命,这才使他们活到了今日!」

    「又是那女状元!」

    朱洪章道,「走,咱们过去看看!」

    太平天国的幼王们被关押在一间倾颓了一般的破屋子里,四面漏风,和别的俘虏不同,因为他们身份特殊,虽然年纪小,但有些甚至还是当初在真神圣大殿和荣光殿里议事的人物,若稍有闪失,让他们走脱了,恐怕谁也吃罪不起。

    因此,破屋里摆着十几个铁笼,每位幼王都被关在各自的铁笼里。

    铁笼只有半人高,他们不得不蜷着身子缩在里面。

    破屋外,有几名湘勇在看守,见到朱洪章带着人过来,急忙上前施礼:「见过将军!」

    朱南桂没有跟他们废话,将腰牌一亮。

    他们的脸和腰牌,足以证明他们的身份,那些看守的湘勇也不敢多话,乖乖地让到了一旁。

    朱洪章走进破屋,被关在铁笼里的几个幼王见他一脸杀气,顿时吓得哆嗦不停,呜呜的哭声更加响亮起来。

    幼西王萧有和哽咽着哀求道:「将军,求你不要杀我们……你,你让我们做什么都行,饶我们一命吧!」

    朱洪章不禁牵了牵嘴角,发出一声冷笑。

    杀进南京城的时候,他亲眼看到忠王李秀成和长毛诸王抱定必死之心,和湘勇展开激烈悲壮的巷战,让他们举步维艰,几乎每往前推进一步,都会付出血的代价,可是看到这些高居庙堂之上的幼王,此刻竟低声下气地哀求活命,殊不知已经殉难的忠王等人会怎么想。

    让这些毫无骨气的孩子身居高位,手握生杀大权,长毛焉有不败之理?「闭嘴!」

    朱南桂大喝一声。

    不料,朱洪章竟指着铁笼吩咐道:「来人,把

    他们放出来!」

    「将军!」

    看守的湘勇大惊失色,急忙制止道,「这几个孩子俱是要犯,若有闪失,小的们可都担待不起啊!」

    朱洪章道:「若是大帅怪罪下来,你便如实相告,称是本将军把人带走的即可!」

    听他这么一说,湘勇们也不好再继续阻拦,只好让到了一边。

    朱南桂令人用大刀噼开了铁笼的锁,把几个幼王从里面拎了出来。

    萧有和、萧有福等人以为朱洪章要带着他们去问斩,顿时吓得双腿发软,立都立不稳了,非得有湘勇在身后提着他们的袍子,才能勉强地一步步往前挪动脚步。

    朱洪章让朱南桂打赏了那几个看守的湘勇后,便押着几个幼王朝自己的营房走去。

    幼王们一路哭喊哀求,嗓子都快喊哑了,只道今日免不了脖子上一刀。

    回到营房里的时候,夜色愈见深沉。

    朱洪章把幼王带进节堂,自己朝着书案后一坐,见他那威严可怖的模样,幼王们更乱了分寸,哭喊成了一片。

    朱洪章道:「够了,你们叫了一路,听得本将军好生心烦!来人,端上饭菜,先让他们吃饱!」

    幼王们以为自己要吃断头饭了,个个更是心悸不已,但等饭菜端来之后,眼看有菜有rou,顿时又是口生津液,馋得不行。

    他们被关在破屋,每日吃的全是馊掉的饭菜,而且还不管饱,正在长身体的他们哪里经得起这般折磨,无不饥肠辘辘,此时见了这新鲜饭菜,立时不假多想,一通狼吞虎咽。

    朱洪章看着他们吧唧着嘴,吃得津津有味,道:「在本将军的营房里,你们不必拘束,虽然比不上在你们长毛荣光殿的富贵,饭菜却也管饱,今后你们若是吃了不够,尽管说!」

    萧有和两眼含泪,战战兢兢地道:「今后?……将军,你这是不打算杀了我们么?」

    朱洪章道:「本将军何时说过要杀你们?」

    萧有和一听,急忙带着幼王们放下手中的饭菜,齐齐地跪在地上,道:「多谢将军不杀之恩!」

    朱洪章虽然凶残,但也是个实诚人,摆摆手道:「你们能活到今日,还得多谢那女状元,若不是她在李臣典面前为你们开脱,恐怕你们早就没命了!她才是你们的救命恩人!」

    「啊?」

    萧有和与幼王们面面相觑,没想到他们能活这么久,还是傅善祥在从中斡旋,这才保住了他们的性命。

    想起他们曾经对她做过的事,后悔不已,感觉自己当真如禽兽一般。

    用罢了饭,朱洪章又令人给他们换上了干净的服饰,还让朱南桂给他们剃了头发,免得这些孩子头顶一片青丝,让其他人看了很不自在。

    萧有和只要能活命,早已顾不上自己的头发,跪在朱洪章面前道:「将军,你今日的大恩大德,本殿……啊,不,草民没齿难忘。从今往后,但凭将军驱使!」

    朱洪章干咳了一声,道:「这说起来,本将军还真有件事要你们去做!今日本将军中了黄婉梨那丫头的离间计,和李臣典将军干了一架,双方互有损伤。尽管如此,怕是本将军和李臣典之间的梁子算是结下了,我听说那女长毛状元近些日子在李将军跟前很是受宠,而她既然肯出面求情救下你们,便证明你们这些人在她眼中,很是重要。因此,本将军想让你们去找找傅善祥,让她从中调停本将军与李臣典的矛盾,如何?」

    直到这时,朱洪章才说出自己救下幼王的目的。

    他一生的荣誉,来自湘军,若是离开湘军,他怕是什么也算不上,所以在某些节骨眼上,他还是选择了服软。

    「草民明白!」

    萧有和心中大喜,只要能帮朱洪章办成这桩大事,他们的小命也算是保住了。

    另一边,李臣典也把一车车的财宝运到了江边的船上,准备随时开锚起航,返回湘乡。

    回到营房的时候,只觉得身心俱疲,浑身上下彷佛使不出力气来一般。

    他暗自庆幸,刚才好在朱洪章没有跟他动手,要不然自己的一世英名就要毁于一旦了。

    一进营房,他便一头栽倒在床,连动也不愿动一下。

    可是傅善祥很快又把她温软的身子凑了上来,在李臣典的虎躯上不停的摩擦蹭动,将嘴凑到他耳边低声细语:「将军,今日让婉梨那丫头一道来伺候你可好?」

    李臣典头脑发昏,对性事完全提不起兴致来,摇摇头道:「不!本将军今日好似病了,想要好好地睡上一觉才行!」

    傅善祥之所以想让李臣典把黄婉梨带来,是因为她早就预料到,凭着朱洪章的才智,事后细细一想,很容易就认定是黄婉梨在从中挑拨,为了保全她,还是把她一起留在李臣典的身边来得更加妥帖一些。

    却不曾想,李臣典今日竟毫无兴趣地拒绝了她。

    不过,她并不打算就此罢休,让黄婉梨一个人留在外面,比将她放在屠刀下还要危险,傅善祥不得不再次使用自己身体的武器,强行勾起李臣典的兴致来。

    她一边摩擦着李臣典的身子,一边已偷偷地将手插进了他的裤腰,慢慢地伸向了裆部。

    纵欲过度的男人,roubang

    已经不再如当初那么坚挺,甚至有些软软的,柔弱无骨。

    傅善祥使劲地在他的roubang上套动了几下,却发现那根阳具始终没有想要硬起来的迹象。

    「善祥,别弄了,」

    李臣典懒洋洋地说,「让我休息一晚吧!」

    傅善祥不说话,将他的裤子轻轻地往下剥,直到从裤腰下扶起那根疲软的roubang来。

    她用力地剥出李臣典的包皮,使其guitou裸露在外,强忍着恶心和反胃,低下头,用嘴含住了guitou。

    「嗯……」

    李臣典轻哼了一声,身体顿时有些紧张起来。

    说实话,他根本难以抗拒女状元的魅力,只是眼下的身体状况实在不允许他再继续纵欲了,只好轻轻将傅善祥一推,连声道,「使不得,使不得……」

    在女状元的舔舐和挑逗下,李臣典的阳具终于有些肿胀起来,却始终不如当初那般坚硬强壮。

    傅善祥抬起头,嘴角流着口水道:「将军,今日在地宫里搜罗来许多药物,不如正好趁着这良辰美景,试上一试?」

    李臣典被她的软声细语逗得心头直痒,突然一把抱住了她,道:「你小妖精,当真是不把我榨干了,你便不肯罢休是么?好,既然你这么渴望,那我满足了你!」

    说着,就在傅善祥的脸上疯狂地亲吻起来,唾液和口臭一起喷到了傅善祥的鼻孔里去。

    傅善祥一边回应着,一边伸手在枕头下摸索了一阵,终于摸到了她事先藏在那里的斑蝥春药。

    李臣典心急火燎地说:「没想到,你早有准备啊!」

    只要是个男人,都无法抗拒女人的主动,何况是拥有傅善祥般绝色的女人。

    李臣典的心火从无到有,也不过是一瞬间,整个人也顿时跟着变得迫切起来。

    傅善祥拔下药瓶的塞子,伸出长长的舌头来,将药物在自己的舌尖上倒了一点,尔后轻卷玉舌,做出勺子状,把药物掬在舌上,小心翼翼地朝着李臣典喂了过去。

    李臣典何曾被女人如此温柔以待过,满心欢喜,也探出自己的舌尖来,和傅善祥的丁香紧紧地缠绕到了一起。

    从傅善祥嘴里接过的药物,彷佛带着一丝甘甜,让李臣典忘记了其中的成分,竟丝毫也不再觉得恶心,甘之如饴地吞食下去。

    他咂着嘴道:「善祥,上回我服过此药,感觉药效甚烈,等下发作,你可别求饶啊!」

    傅善祥柔柔地道:「民女一人,自是难敌将军的神威,不如让婉梨前来,替民女分担一些吧!」

    又是婉梨!李臣典有些不悦,那个经常承欢于朱洪章胯下的女人,对他来说,吸引力并不算太大,只是听傅善祥那么一说,心中不免又洋洋自得起来,道:「你若是喜欢,唤来也是无妨!」

    傅善祥一听,急忙从李臣典的怀里挣脱,走到门口,对守在那里的湘勇道:「烦请军爷往俘虏营里走一趟,将黄婉梨召来此处!」

    湘勇知是李臣典的意思,也不多话,拔腿就朝俘虏营中而去。

    傅善祥掩上门,转过身来,却发现李臣典已自主地脱下了裤子,那根粗壮的大roubang不知何时,已变得坚硬如铁。

    她马上装出一副害怕又欢喜的样子,道:「将军的roubang,当真不愧谓人杰,小女子看上一眼,便觉胆战心惊!」

    李臣典一把扑了上来,将傅善祥压倒在自己身下,笑道:「你现在晓得害怕了?不过已经晚了,今天本将军非得用我的大roubang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不听话的sao货!」

    说着,手忙脚乱地开始脱起了傅善祥的衣裳。

    不一会儿,已将她的衣襟如两扇大门一把左右敞开,露出那对白花花的rufang来。

    傅善祥不禁感觉一阵凉意由内而外地散发开来,可是在李臣典的注视下,她又不敢露出厌恶和抗拒的神色来,只能双目含笑地看着他道:「将军若把那事说成是教训,岂不是日日都在教训民女?民女在将军的神威之下,绝不敢有半点悖逆!」

    李臣典道:「莫不是当初你在洪逆跟前承欢,亦是这般风sao模样?」

    傅善祥道:「他怎能及得上将军的万一?」

    李臣典愈发新发怒放,双手捧起傅善祥的雪白双乳来,将自己的整张脸都埋到了那乳沟里头去,滋滋地吮吸起来。

    他发现,最近傅善祥在他的调教下,rufang已变得越来越肥美丰满,就像生过孩子的妇女一般,充满了成熟和yin荡的魅力。

    他一边吮吸着口中的美味,一边胡乱地将手往下探,拉开了傅善祥的腰带。

    傅善祥的汗毛全都倒竖起来,身子不禁微微地颤抖了两下。

    每次当李臣典将要侵占她身子的时候,她都会有这样的感觉,那种从男人身体上散发出来的汗臭味以及当他把roubang强行捅进她身体时的惊悚,从来都没能让她有半点适应。

    每当这时,无助和绝望又会再次占据她的心房,让她对未来充满了迷茫。

    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尽头?她很难想象,当她被湘勇们掳着,随舟西上,在湖南被当成奴隶,任人买卖,也不知到最后,她会被怎样的人家购走。

    尽管此时李臣典对她痴迷不已,可这份痴迷,犹有竟时,她最终还是会落得一个漂泊不定的下场。

    想想

    自己当初参加太平军,究竟是为了什么,无非是出人头地,想在新朝廷里以女人的身份,拥有一席之地。

    只是没想到,太平天国十几年有如一场梦幻,当虚幻的泡沫消散后,迎接她的是比从前还要残酷的现实。

    突然,她又想到了洪宣娇。

    当初在清兵进城的时候,恐惧中的她一片混乱,只能跟在幼天王的身后逃命。

    那时,也不知是谁推了她一把,让她落下石阶,陷入清兵的重围之中,这才困于此处,不得脱身。

    想起现在的洪宣娇,和幼天王的人马一起遭到刘明珍等人的夹击,想必也是左右支拙,难以应付,傅善祥禁不住有些欣慰。

    「啊!」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间,忽然下体一胀,一根guntang的巨物几乎直捣腹腔,忍不住大叫一声。

    女人的尖叫更勾起了李臣典内心的兽性,他屏住呼吸,腰部接连发力,砰砰地撞击在傅善祥的roudong上,那根巨大无比的roubang也跟着连捅了她几下,差点没将她的五脏六腑都搅成了一锅粥。

    她下意识地抱紧了李臣典的身子,尖尖的指甲掐进了他的背里。

    疼痛让李臣典更加疯狂,整个人变得如洋人的蒸汽机,轰轰地运作起来,一改刚刚颓废的模样,在傅善祥的体内驰骋。

    「啊啊!救命!将军,你的宝贝好大……啊,我快受不了了……」

    傅善祥无从释放体内的抽搐感,高高地举起双腿,缠在李臣典的腰间。

    「sao货,这么快就求饶了吗?」

    李臣典似乎已经忘记,他之所以有此刻这般神威,靠的全是药物加持。

    他只道自己还是几个月前的身体状况,可以有用之不竭的体力,顿时不遗余力的,发起了一波又一波的猛烈冲击。

    傅善祥被插得眼前阵阵发昏,晕头转向,虽然是她主动挑起的火,可在身体承受着这一切的时候,不禁有些暗暗后悔。

    她感觉自己的xiaoxue彷佛要被李臣典的大roubang给捅烂了,在痛苦和鼓胀中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剧烈起来。

    「唔唔……不行,将军,求你轻一些……啊!」

    傅善祥失魂落魄地叫着。

    越是这样,李臣典就越停不下来,疯狂的抽插摸约持续了一炷香的光景,才见他猛的把腰一挺,马眼舒张,浑浊的jingye在女状元的roudong里汩汩地喷射出来。

    只是如今他虽然服用了春药,但jingye的量已是远远不如从前,射在傅善祥的体内之后,有如投石入海,再无踪迹。

    jingye一出,李臣典始终被药物支撑着的身体也随之一软,重重地趴在了傅善祥的胸口上。

    「将军?将军?」

    傅善祥感觉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沉,不禁叫了两声,用力地推了他几下,却见李臣典竟毫无反应。

    原来,在极度透支之后,他竟然直接昏睡过去。

    笃笃!笃笃!就在傅善祥挣扎着想要推开李臣典的时候,忽然外头响起了敲门声,刚被湘勇带来的黄婉梨推门进来,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这,这是怎么回事?」

    黄婉梨回头见湘勇没有跟着她一起进屋,急忙跑到床边,帮着傅善祥把李臣典的身子翻开。

    「他快不行了!」

    傅善祥指着对面的柜子道,「婉梨,那里头还有几瓶春药,你快帮我取来!」

    「傅姊姊,你要做什么?」

    黄婉梨大惊失色地问道。

    「你不是和清妖有血海深仇吗?现在就是你报仇的机会!」

    傅善祥道,「如果你还想报你的父兄之仇,就和我一道服下那药,将这清妖头弄到竭精而亡!」

    由于害怕李臣典是装睡,所以傅善祥在和黄婉梨说话的时候,一直都是伏在她耳边低语。

    「可是,可是……」

    黄婉梨有些犹豫起来,「前几日我听你说过,这斑蝥春药很是厉害,女子一旦服下,便有九九八十一日药性难消。若是……若是你我都吃了这药,怕是真就会变成yin娃荡妇,丢尽颜面!」

    傅善祥凄凉地笑笑,道:「这是西洋来的药物,那些洋人总是喜欢夸大其词。虽然,这斑蝥确实药性凶猛,不论男女,食之则情欲难耐,可我在老天王那里,也是三五日便服用一回,未见药效如此持久。依我看,最多也就能维持一两日的功效罢了。要不然,老天王又为何会服之过量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