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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坐在他对面的宦官已经失去了呼吸,保持着张大口吃惊的姿势,一动不动。”在他的想象中,那位眉间有朱砂痣,名字唤作“火邪”的少年,必定要美得倾城倾国,美得妖艳而不放荡,任性而不胡闹。宛如一朵盛开的罂粟花,虽然带着致命的毒,却也是最蛊惑人心的魅。楼连挑眼看了一眼微微侧着头的靳洋——宝红色的耳钻衬得他轮廓生动的脸又是稚嫩又是一股天生的放荡不羁;当所有人都用热烈的眼光盯着他这个大导演的时候,唯有这个少年,听得漫不经心。楼连的脑子里已经自动将靳洋得体的西服一件件地扒下来,半|裸的少年出现在他眼前,眉间渗出那点红得耀眼的朱砂痣,少年举步行走,脚踝上的铃铛奏出悠扬的音乐,一条巨蟒围着他周围起舞,最后少年挑眉一望,便是最后致命的微笑。靳洋仿佛这才感觉到了楼连的视线,转过头来望着他,也是勾唇一笑。两个场景在楼连的脑海中无限的接近,最后重合!——火邪和靳洋。一丝弦在楼连的脑中绷断。他笑着朝靳洋举杯,微微抿了一口香槟。作者有话要说:修文不痛苦,晋江的后台让修文变得很痛苦。☆、第二十二章开拍第二十二章靳洋抱着枕头趴在白色的大床上,少年露出精瘦的手臂和睡得迷迷糊糊的侧脸。冬日的阳光通过窗帘的缝隙洒了进来,在少年凌乱的栗色短发上,晕染出一点点的光圈。门口传来了敲门声,不紧不慢。睡在床上的少年把头埋在了枕头里,随后才不耐烦地喊了句,“进来!”敲门的声音倒是停止,手机马上响了起来。靳洋眯着眼睛在床头柜上摸了好久,终于摸到了那个乱蹦乱叫的手机。“喂?”“这是在宾馆啊,小洋。我进不来,快点来开门。”手机里传来西奥有点无奈的声音,但却还是带着些许的笑意。靳洋从床上撑起身,打着哈气去给西奥开门。西奥在开门的瞬间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副光景——少年赤|裸着上半身,腹部的肌rou十分好看结实,睡裤松松垮垮地搭在胯部上,靳洋还要一副没睡醒的样子。靳洋不耐烦地领着西奥进来,“都叫你定间双人房咯,分开睡还要给你开门。”西奥故意吃惊地叫道,“开玩笑,我又不是gay!”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靳洋现在好想用眼神把自己面前的这只狐狸戳成蜂窝。西奥完全不在乎靳洋的眼神,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合同,“好消息。今天早上楼导的私人助理联系了我,他上次对你的印象极好,想邀请你加入他的剧组。这当然是我们这次来纳州的目的了。我帮你看了看合同,你是新人,这样的工作时间也不算过分,但要求你接受一段武术培训,我怕这段时间又是要准备专辑,又是要拍电影,你会吃不消。正当的权益,我们还是应当争取一下的。你看呢?”靳洋翻了翻合同,电影拍摄的期间,分出了极少的个人时间。这位楼导,对演员的要求还真不少,连他的出道时间都考虑在内,如果他的出道时间改变,将会影响电影的后期宣传。靳洋却摇了摇头,“不用了,新人能接这样的电影已经不错了,我也想多经历一下。”西奥点了点头,“你倒是很想得开。”接下来的这几天,西奥带着靳洋参加了好几场圈内人士的聚会,在KTV喝酒唱歌的也有,时尚界内的派对也有。西奥一面重新找回以前的人际关系,一面打听的其他小细节。打听到的消息让人觉得这个圈子其实就那么点大,混得有头有脸的也就那么几个。中出现的五名剑客似乎都有了归属——四男一女,其中唯一的那名女剑客的扮演者就是那次在聚会上见到的HY一姐谭晓玉,有着中国古典韵味长相的她扮演一名使用长短双剑的女剑客,名为“皖月”。其中一名男剑客是最近几年正当红的武打明星,饰演一位一身正气的大侠——清风。第二名男剑客则是位丑角,时常佝偻着背,在影片中他的真名早就被遗忘于江湖,人称“驼子李”。令两人意想不到的是,偶像剧小天王程枫拍的第一部电影也抱准了楼连的大腿。他扮演一名大隐隐于市的屠夫剑客——刘元——身背剔骨刀、剁骨刀和切rou刀,脚上还插着磨刀棒。形象也是十分的邋遢,和程枫之前扮演的白马王子大相径庭。程枫和靳洋都是第一次接触电影,难免会拿他们两个来作比较。这次,程枫接的角色更具挑战性:演得好,就可以彻底摆脱言情偶像剧的戏路,也会变成公认的演技派。而靳洋本来就没有什么粉丝基础,再加上他饰演的剑客最突出的还是一个“美”字,如果不能准确熟练地表现出人物的性格,很难得到观众的认可。靳洋捧着剧本读了很多次,又连连回想到在选秀现场程枫那张微笑得益的脸。这种装模作样的小人,演不过他就太丢脸了。西奥不再陪着靳洋纳州、闵川两头走,安排了一个小助理给他,照顾他的行程和其他琐碎的事宜。小姑娘凉喜长得特别讨喜,圆圆的脸眯眯的眼睛,性格也大大咧咧的,时常拎着一大袋饮料和零食来和武馆的教练和武打替身打成一团。靳洋趴在地上压腿的时候,眼角瞄到小姑娘的嫩黄帆布鞋,她的脚步轻巧地好像来逛花园一样。他自己却疼得满身都是汗,大冬天的连背心都被汗水打湿了。楼连从嵩山少林请来的武术老师正一脚将靳洋快要劈成“一”字的腿继续往墙面压,另一只手撑着靳洋的背,试图让他向前伸的手可以触摸到地板。靳洋觉得自己的胯间已经麻木了,疼到倒抽一口冷气。武术指导接过小助理凉喜打开的那罐啤酒,咂了咂嘴巴然后说,“你的经脉已经打开了,不要怕疼,弯下去!”靳洋在心里问候他祖宗。臭和尚喝什么酒?我连自己经脉在哪里都不知道,还打开了?本来就是个弯的,不用再弯了!他还没问候完,武术指导却大手一按,让他整个手和前胸都碰到了地面!靳洋咬着嘴唇,差点没大叫出来。武术指导看着靳洋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很满意地点了点头,“都说了你可以的。”凉喜却明显地听到了“咔嚓”一声,有些担忧地蹲□,戳了戳被人折成一横一竖的在地上挺尸的靳洋,“小洋啊,你没事吧。”靳洋的胸口剧烈地起伏了几下,牙齿慢慢松开自己的嘴唇,良久才闷头说道,“帮我看看,我好像听到了蛋碎掉的声音。”凉喜听后,一巴掌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