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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不好了,云桂嫂子抱着小雨儿不见了!”三人都站了起来,宇文飞皱起眉头问她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肖灵按着胸口,喘着气道,“刚才一回房,云桂嫂子就一直说非要亲自告倒凉州县令的儿子不可,但我没有太在意去厨房打热水给她洗个脸,但回来时就发现人不见了。”苏子青看着窗外的大雨,担心地道,“现在外面下这么大的雨,我们快去将她们追回。”“子青,你留下。”宇文飞却不愿意他再受到凉。“我真的没事了……”宇文飞想都不想地打断他道,“不行!”苏子青只能低下头说道,“我想与将军在一起。”“……好吧。”宇文飞面色一滞,却知道不是开心的时候,就拉着他的手道,“那我们走吧。”莫颜之摸着下巴道,“将军,看来此事不允许我们慢慢来了。”宇文飞的神情变得严峻,“路上再想个对策吧。”几人在走廊上快速地走着,沈大宝闻声而来,“灵儿,我听到你叫声,出了什么事情?”“云桂嫂子抱着小雨儿跑出去了。”肖灵已经急哭起来,抹着泪水。沈大宝大吃一惊,“啊?为什么?”停下来时,宇文飞沉思了半响,命令道,“大宝,事不宜迟,你速去我府上叫常安让他将凉州知府带到衙门,说凉州县令儿子的事,我接手了。”“是!”沈大宝立刻转身。“等下。”宇文飞又另外给他任务道,“然后你再去把吴三儿,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他与他娘来。”“哦哦哦,我马上就去!”沈大宝虽还没有弄清是什么事,但从他们脸上的神情看出事态的严重,就立刻撒开腿奔了出去。而莫颜之一瞬间明白宇文飞的用意,唇角勾了起来,“原来将军是想这么做,在下佩服!”第93章凉州衙门的后院里,县太爷王明德正搂着他的美妾喝着美酒,吃着美食,就听到外头一阵击鼓声起。一名衙役就奔来禀报,“大人,有人击鼓申冤!”王县令马上收起笑容,不耐烦地挥手道,“申冤?这都什么时辰了,还大雨天来申什么冤啊,让她改日再来!”“可是大人……”那衙役有些欲言又止着。“你还可是什么?下去!”王县令的眼眸瞪过去,然后伸出得肥腻的手摸着怀里小妾的脸蛋,又露出猥琐的笑意,“现在我最重要的就是和我娇滴滴的美人喝酒。”美妾轻轻地捶着他的胸口,抛着眉眼,娇·媚地道,“哎呀~大人你好坏坏呀。”“哟哟哟。”王县令就是喜欢她这样,抓住她的小手撅着嘴道,“你不就是喜欢我坏坏么~”“大人,但是……”衙役并没有退下去,犹豫了一下就道,“来击鼓之人是沈居的娘子。”“什么?”听到那个的名字,王县令神情一变,站了起来道,“你还不快去喊师爷,升堂!”“是,大人!”衙役马上转身就去。“威武……”待王县令换上官服后,坐到公堂之上,两位的衙役就用手中的棍子敲着地板。王县令眯着眼睛看清楚底下抱着一个娃娃的农妇,一拍惊木问道,“堂下何人呐?”云桂见到仇人,自然是分外眼红,咬牙切齿地道,“民妇沈云氏,状告王大槐杀人灭口,状告大人包庇凶手让我夫君做了替死鬼!”“放肆!”王县令再拍惊木,呵斥道,“刁妇,这公堂之上岂容你口出狂言!”“大人……咳。”一旁的八字胡的师爷咳嗽提醒了一下就向云桂问道,“沈云氏,你可知道你所告的什么人。”云桂紧紧地盯着王县令,依然不退缩不畏惧地道,“告的就正是座上大人和他儿子!”王县令又一次被她激怒,指着她哆嗦着手指道,“反了反了!沈云氏你这个刁妇简直是要造反!”师爷挡下他的手,瞥了一个眼神道,“大人,还且稍安勿燥。”“哎哟哎哟,本官被她气得肝脏都疼了。”王县令会意,马上瘫坐在位置上后装作痛苦无力地口申口今着道,“那个师爷,本官命你来受理此案。”“是。”师爷弯腰应着,便转向云桂道,“沈云氏你击鼓申冤,可有状纸呈上来?”云桂不知道他们玩什么花样,只狠狠地瞪着他们,“没有!”师爷啧了一声,道,“这若没有状纸,衙门一向是概不受理的。”王县令也立刻接口,道,“对对对,你没有状纸,本官不受理,来人快给本官把这个刁妇赶出去!”“是!”衙役们听令上前去把云桂拉起来。“放开我!”云桂挣扎着,愤恨地道,“狗官,你做贼心虚,害死我夫君,为了你杀人犯的儿子脱罪。我要去京城告御状,不信告不了你!”王县令气得不怒反笑,一脸讥讽,“嘿,就你还想告御状?”而就在拉扯中,睡梦里的雨儿在中醒来大哭,“哇哇哇……”师爷告诫道,“沈云氏,你娃儿还小,我劝你为了你的孩子回去好好生活才是最适合的选择。”“狗官你不得好死!”两个衙役用力拉扯着破口大骂的云桂拖出去时,宇文飞几人就走了进来。“云桂嫂子,你没事吧?”苏子青上前看着他们,好在都没受伤,身子也没有湿透。云桂见他们来救自己,不胜感激地道,“公子……”宇文飞淡淡扫了架着她的衙役一眼,“返回去!”单单着这一眼,衙役就觉得一股惧意瞬间袭上心头,下意识地放开了云桂。“是谁这么大胆……”听到声音的王县令看过去,看到那半边镀金面具的来者不由大吃一惊,“大……大大将军?”“大将军?”一旁的云桂愣住,她不曾想他的身份竟是平息战事的大晋大将军!宇文飞走到公堂中间,望着座上的王明德,“难道县令大人就是这么受理百姓冤案的么?”“没有没有。”王县令摇着头,马上与师爷下来迎接,“我看下了这么大雨,她又抱着个娃娃,就好心派人带她回去,等天气好了再来。”“择日不如撞日。”宇文飞淡淡地道,“我路过此处,听说有人击鼓申冤,就进来看看。”“这……”王县令把目光投向他家师爷。师爷心领神会,拱着身道,“哦,大将军其实是这样的,沈云氏她虽击了鼓但没有状纸,按照我大晋国的律法,需要等她写了状纸请了讼师才能受理案件。”“状纸?”宇文飞虽对文的不行,但他子青可是其中的佼佼者,就道,“这有何难?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