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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青的文采是天下第一,不如子青来为她执笔,毕竟我实在想看县令大人如何治凉州一方安。”“嘿嘿。”王县令自然也知道与宇文飞成亲的是皇上亲自赐婚的京城四杰,听说这苏二公子更是才貌兼备,便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就命令衙役道,“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给我准备笔墨!”“是!”不会一会,衙役把书桌椅子都搬了来,王县令就立刻掐媚地道,“大将军你们请坐。”宇文飞一坐下,苏子青就提毛笔,在纸上挥毫疾书,也不过半刻间便搁下了笔,拿起来走到云桂身前蹲下来交给她道,“云桂嫂子,这样你便可以告了。”云桂腾出一手拿着,万分感谢道,“谢谢公子。”把状纸呈上来后,师爷打开一看,不禁叹为观止赞道,“苏公子的文采果然惊艳,今生能有幸能瞻仰一番,让小的钦佩不已啊。”王县令却有些不满地喊道,“咳,师爷。”“子青,辛苦你了,累不累?”宇文飞拉着走回来的苏子青坐下道。苏子青摇了摇头,“不累。”等王明德看过状纸后,宇文飞就道,“这前后起因都明白了么,那大人就开始受理吧。”“呵呵……好。”王县令放下状纸皮笑rou不笑着,然后发问道,“沈云氏,这状纸上说你夫君的死是被我儿王大槐迫害的,你可有证据证明啊?”云桂一口回道,“没有。”“没有?此案就不能受理下去了。”王县令故露出为难的表情,“对了,你既然没有证据,那就等有了证据再来……”云桂见他分明就是拖延时间,就打断他冷冷地道,“大人,大人你是官,我夫君被你所杀,你如何问我要证据?!”“你!”王县令恼羞成怒,要拍惊木时瞥到宇文飞只好又慢慢地放了下来。宇文飞就有意地“好心”提醒道,“王大槐公子乃大人令公子,他身为被告,理应让他前来公堂上才是。”“这个……这……”王县令心中一惊,当下找了个借口道,“那个将军,犬子他生性好玩,现在不在家里啊,而且我也不知道在哪里了,这沈云氏一案不如择日再……”宇文飞不紧不慢地道,“哦,没事,我知道他在秀春阁。”“啊?”王县令望着他彻底怔住了。宇文飞唇角微微勾起,“大人不派人去请来么。”“哦,好。”王县令总算知道他们是要管定此事,在对方的视线下只能向衙役道,“来人,快去把我儿喊来。”第94章等入夜,灯笼了挂起来,悠悠的火光照明着公堂之上,然而在场的每个人都各怀着心思。王大槐在他那帮手下的簇拥下从外面走进来,大声嚷嚷着,“爹,干嘛呢,我还在秀春阁……”座上的王县令唯恐他乱说话,便站起来急急打断他道,“放肆,你还不快点跪下。”“干嘛要跪啊?”王大槐一脸纳闷,当看到坐在他爹一旁的宇文飞几人,下意识躲到自己手下的背后,抖着手指道,“是是是……是你们!”而一想起这种人的手碰过他的子青,宇文飞就眯起了眸子,甚至有种去扳断的冲动。不过此时只能控制住,目光冷冷地斜向他,“看来王公子的记性不错。”“你们还不给我上!”王大槐一阵惧意袭上心头,便猛推着手下上去,不过他的手下们也是吃过他的厉害,也就只敢抡起拳头,却都不敢上前。王县令虽然还不明白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但是哪里敢得罪了宇文飞,便赶忙开口制止道,“大槐不得无礼!”“爹,他打过我!”听到他爹的声音,王大槐转念之间便想到这里是自己的地盘,周围都是自己的人,他们就几个人也没什么可怕的。何况瞧见那美人好像越发美艳了,一双桃花眸子勾人的很。如果能把那戴面具的拿下,那他岂不是就能对那小美人为所欲为了。这么一想着,色心荡漾下,也不害怕地从手下身后走出来昂着胸膛道,“你们是怎么会在这里的?”“你说呢?”宇文飞淡淡地笑着,不动声色地扳响着手指头。眼见将军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王县令便觉得头皮发麻,点着他和他那边手下道,“大槐,不许再放肆!此人可是我大晋的大将军,你们都通通给我跪下!”“哦……是是是。”那些手下得知宇文飞的身份后,自然是脸色大变,纷纷跪了下来。“唉,你们!”王大槐看着自己的手下都跪着,只觉得脸面都丢尽了去,不过脑中一闪想到什么时,不服气地道,“爹,这宇文飞不是辞官了么?不管他以前何等的风光,现在一个没有官职的将军不就是普通老百姓么,我为何要跪他?他又有什么资格与爹坐在那里?”宇文飞握着拳头,慢慢收紧着道,“王大人,公子真是好口才。”王县令瞬间就感觉到背后冷汗潺潺,连连哈腰道,“呃……大将军恕罪,我小儿他年纪尚小,还望您大人有大量莫要怪罪。”“爹……”王大槐根本不明白他爹为何要怕这么个没权没势的。然而王县令已然发怒,斥道,“你还喊什么,将军是为吴李氏一事而来,你还不快跪下把当日的情况说了!”“吴……吴李氏?”王大槐顿时胆怯了一般紧张起来。王县令一招手,“来人啊,让公子跪下!”“是!”衙役上前正要奉命行事。“等等,我自己跪!”王大槐不情不愿地跪了下来。宇文飞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就道,“天色渐晚,那么大人还是快点审理此案吧。”“是是是。”王县令连忙点头,就轻轻一拍惊木道,“大槐你来说说,吴李氏那日是怎么死的?”“那个……那个……”王大槐眼里闪烁着,额头上冒出不少汗来。站在宇文飞后一直不曾说话的莫颜之,摸着下巴望着他道,“从这位王公子的迹象来看,正是心虚的表现。”“咳。”一旁听到的师爷故意咳嗽了一声。“啊哦……”王大槐似经他提醒回神过来,两手绞到一起,额头上的汗水一道道地往下流淌哆嗦着道,“那日……我从街上回来,正走到花园里,就看到沈厨子对吴李氏意图不轨,当时……当时那个吴李氏抵死不从,我……不是……是沈厨子就拎起旁边的一个石头往她脸上砸猛得砸……拼命地砸……直到砸得满脸是血……血rou模糊……渐渐的那个吴李氏就没有了呼吸……”莫颜之唇角微勾道,“我怎么觉得王公子对那日的情况很是了解,好像跟自己砸似的,也不知道那张脸砸成什么样?夜里会不会